“不不.”
一片红光中乌鸦看到了修理厂里的混乱,一切好像慢动作般炸开了,他看到了人许多人惨叫着倒下,尸体堆叠在一起,这不是袭击,这是一场屠杀。
然后那人又把膝盖撞向他的肚子,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肋骨全部打断,一直打到他再也吐不出一口血。
在痛苦和恐惧中,他不断挣扎着,展开左手抓向袭击者的脸,却拽下来一个眼罩。
“我老爸是.”
“你上过战场吗?”
低沉的吼声在他耳边响起,乌鸦被扔到地上,他只能无力的呻吟,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恶魔的低语。
“什么.”
“你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吗?子弹穿过身体,因为肾上腺素你不会感到疼痛,可是在厮杀过后,身体的血已经流干了,倘若打中了头颅,身体瞬间瘫软下去,火炮的炮弹在身边炸裂开时人会双耳耳鸣身体被冲击波炸飞,因为内脏破裂你会不住的吐血,碎片会撕裂你的肌肤,战机划空的声音尖啸刺耳,它们投下的炸弹哪怕距离你很远也会震碎你的内脏,留在身边则会让你变成一滩肉泥,大口径机枪会让你像一个气球被针扎到一样,毒气会让肺叶子变成空壳子,皮肤溃烂双眼失明,渐渐喘不过气,渐渐什么也看不见.当刺刀扎肚子里,肠子会流出来,你感觉身体轻飘飘,而这些听着都会让人觉得颤栗的事物,是那个时候我们所经历的,他们所经历的,是我们和他们即便怕的要命也要面对的,因为他们身后是家乡,是等待他的父母的双眼,所以你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了吗?”
模糊的视线中,乌鸦看到了一只眼,一只燃烧的眼睛,它嵌在一张有着明显疤痕的脸上,并挂着一个恶毒的笑。
随后,对方用枪柄砸进他的脸,空中溅出一片血滴,骨头断裂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所以,你知道了吗?”
乌鸦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呼吸声也没了。
在第二个标准泰拉日来到时,一个可怖的消息迅速在这个拾荒小镇里传播开,鬼火帮的所有成员,连同首领在内整整45人,全部被人残酷杀死,并且他们的脑袋被串在金属杆上,伫立在两座坟墓前,而那位长期包庇自己儿子的治安官则被发现反绑双手吊死在一栋已经无人的小屋前。
这个案件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毕竟在底巢,这种事要说稀奇也并不很稀奇,加上大量士兵返乡制造出不少案件,法务部对此也只是简单调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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