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升,民心所向;焚表燃香,祝归神位;不腆之仪,伏惟尚飨”。盘老祝词完毕,众人开始跪拜祈祷,一阵阵爆竹声顿时此起彼伏炸开了花……
多少年之后,人们大量向城市移民,在狭小节奏快的世界里,这种记忆只能逐渐变成了泛黄色的照片,令人惋惜,一种文化也失去了它原有的神秘仪式!
时光荏苒,人间浮沉。
那个年代,父辈们用粘土混合麦秸秆,放入方形木质的砖坯模具里,在地面上摆成几列几行,然后被骄阳暴晒制成了砖坯子。新的土瓦房子不用几天就盖好了,但是一遇到雷电暴雨,就会使人心惊胆颤!住在坑边的那对年轻的夫妻开始思虑着,筹划着,准备重新盖一座砖墙瓦房,起码能住上一辈子。
……
一个明媚的上午,一位身穿六五式军绿色外衣的青年,站在刚分配的自家荒地上,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望着那从地上破土而出的小山头,一股煤炭燃烧的灰白色烟雾,弥漫空中,像是揍起了一曲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生命乐章。旁边的大片荒地里,停着一辆比较显眼的履带式拖拉机。这是生产队,唯一的一辆拖拉机,专门开垦村民们即将要种的田地。这个年轻人就是盘玉,是队里唯一会开拖拉机的技术人员,平时工作积极进取,在队里的推荐下,被特许缓期一年征召入伍。
半月过后,窑的红砖烧好了。砖窑上面停了零散几个人,正在拆窑卸砖,其中一对年轻的夫妻就是盘玉和刘春兰。窑下面旁边的小路上,停放着几辆毛驴架车子,人们忙碌着往车上装红砖,甚至有些人不靠毛驴拉砖,而是靠人一前一后地在路上吃力地走着。这些都是盘玉夫妇雇请来的村民,过来帮着盖房子呢!模糊的记忆中,那时干一天活,人工费才十多块钱左右,不算红砖费用,盖好的房子差不多花了四五千块吧。
在坑的西南岸上,杨树柳树郁郁葱葱;一阵夏风吹来,旁边崭新的烟囱,仿佛得意地吹着刚买的仙女“散花”烟,烟雾曼舞升腾。一个庭院,正北堂屋红墙青瓦,分三间,正东也是红墙青瓦,分两间,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客房。院落中央站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欢快滴往地上洒着刚从田地里揪的麦穗;旁边的一只黄色的母鸡正咯咯地叫着觅食,一群憨态可掬的小鸡,扇着黄色的小翅膀似乎手舞足蹈着,欢快扭着秧歌。它们一家老小一看到小女孩手里的食物,就飞也似地赶过来!太可爱了。
“妈妈,那玉米馒头什么时候蒸好啊?”
女孩跑到厨房里,捂着肚子看着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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