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样在鄱阳湖一片。”
“真是满嘴跑舌头,胡说八道。”
“荣兄弟不用担心,不仅有总镖头找来的江湖同道助拳,衡州府更是衡山派驻地!他是应天府第一大镖局又如何,照样翻不出花来。”
“不过豪杰云集,拳脚兵刃比拼定少不得。”
“你只管从旁掠阵,看我们如何挫敌锐气。”
赵荣不住点头,连声应好。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他懂,但被这么一搞,事情又复杂许多。
还要暗自寻找衡山派的二五仔。
欸,我是不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好心累啊。
待镖局摆宴那天,我只在一旁开开眼界就好。
赵荣暗暗打定注意。
这天一直忙活到晚上,赵荣得空就与蒲逵老周等人研究招法,又拿着镖局收集的一些拳脚功夫看。
贪多嚼不烂。
眼下所用最顺手的,还是包大潼的通臂拳法。
日暮时分,无需留守镖局的赵荣告辞芦贵蒲逵,朝城西雁塔街方向去。
距城门口半里有好几家茶馆,自螺粟码头进城的江湖客商多有在此歇脚的。
有一姓桑的老头将茶馆开在最侧边,加上桌椅破旧,乌篷简陋,他家客人最少。
“是赵小哥。”
“快坐快坐。”
赵荣回家要路过这里,桑老头见他这位熟客上门登时摆出笑脸。
“老样子,还是芙蓉花茶。”赵荣回了一句,目光朝里探去,一眼便瞧见那道娇小身影。
曲非烟热络地朝他招手,又喊了声“荣哥。”
“哟,这女娃子说是等人,我担心她被人诓骗,一直留心着。”
“原是等赵小哥。”
老人摇头,“看来老汉我是白操心啦。”
那确实白操心,以这小姑娘的心智,不诓骗别人就不错了。
“桑老仁善,”赵荣夸他一句,转身要朝里走,突然想到什么,脚下步子一停,“听说桑老要回乡?”
“没错。”
“老汉已近古稀,落叶要归根啊,”桑老头脸上皱纹堆积到一起,朝东眺望,“在安仁我还有两间老宅,这些年存下一点棺材钱,我要把老骨头埋在那,落一个清净好走冥途。”
“这茶铺老汉准备盘出去。”
赵荣询问:“什么价?”
“连着铺子一起三十两,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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