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芦贵摇头,又敏锐察觉他神色有异,“碰见什么事了?”
赵荣东张西望,然后朝马房那边的两位帮工示意了一下。
芦贵会意,寻了個挑草料的由头将二人支走。
“总镖头又接了一趟去应天府的镖,老哥会去吗?”
“同去,卢镖头已告知。”
“这趟镖货有什么不对吗?”
赵荣坦言道:“上次应天府的镖货被劫,现在重走这趟镖路,心里多少有点发毛。”
芦贵确实是老江湖,顺势又问,“荣兄弟还知道些什么?”
赵荣没犹豫,将戏院瞧见的事告知芦贵。
后者一脸震惊。
但他比卢世来接受得还要快,一点没质疑赵荣的话。
“看来,这趟镖货危机四伏啊。”
芦贵冷笑一声,“不过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既已知凶险,当早做准备。”
“正是如此。”
“那赖志芮是总镖头请来的人,与他说这些恐怕会引起他们之间对质,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难说了,毕竟只是我一人之言,赖志芮可借口说我恶意中伤于他,毕竟之前就闹得不快。”
“同样,那些留在镖局的助拳之人,咱们也没法相告,因为他们一定会转告总镖头。”
赵荣早有考虑,“届时,还需你我卢镖头三人配合,守望相助,免得遭暗人暗算。”
“正是!”
“蒲逵估计快要从永州府回来了,他这趟镖走得轻松。”芦贵提了一嘴。
“既然刚走一趟镖,应天府这趟就别叫他去了,让他有空多陪陪女儿,那小娃娃堪堪五岁,平时又孤零零的。”赵荣这话一说完,芦贵深表赞同。
蒲逵资质差,武艺不如他们,也没什么城府。
如果跟着去了,极有可能当炮灰。
届时,他幼女的命运就更悲惨了。
能照顾则照顾,二人默契没朝下讨论。
芦贵的江湖经验比赵荣多出二十年,一路上需要的伤药、暗器、毒药都交他去置备。
有赵荣提醒,芦贵也是前所未有的谨慎。
临近黄昏,卢世来终于返回镖局,他单独找到赵荣。
“三爷那边怎么说?”
没想到,卢世来连续带来几个让赵荣惊讶的回答。
“我见到了恩师,将你察觉到的情况尽数告知于他。”
“但是,”
卢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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