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担心。
“打不了穴也有外伤,别强撑,”
莫大训斥一声。
“不忙,先到安全之地再说。”
沉默了几秒后,逃跑的老掌门小掌门忽然同时大骂:
“他妈的!”
老掌门:“今晚帮谁挡了一灾,我早看出那个伙计不对劲,就不该进店。”
小掌门:“我瞧见那厨子给客人打眼色,可不就是一伙的。却将他们当成软柿子,想着摸秘籍,结果踢到铁板上了。”
老掌门:“南善时那个蠢货,几个魔教贼人将他吓得路都不敢走,鲁师弟哪里会教徒弟。他早点走,我们岂会如此被动。”
小掌门:“高师叔死得好,什么垃圾都朝我衡山塞。”
两人一路骂骂咧咧,心中郁闷无比。
属实是无妄之灾。
不太热情的伙计、后到的魔教长老、迟来的魔教援兵
这些都在印证,村店魔教的目标不是他们。
一想到替别人挡灾,甚至是替左盟主挡灾,二人就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
方才厮杀的小店门口。
一位身穿黑衣,鹰钩鼻,大概五十岁出头的男人一脸戾气地走了进去。
冲那环眼大汉点了点头,又用一丝惊奇的目光瞧着扁担长老胸口的一道剑伤。
“尹大哥,你竟然受伤了?”
扁担长老拿手摸了摸伤口,擦出一把猩红。
他皱眉道:“衡山剑法。”
“好厉害的幻剑,佘堂主,我人老眼花,那用剑的年轻人应当年岁不大吧。”
白虎堂副堂主佘呜銮擦着自己的手掌,“尹长老哪里会看错,那小鬼脸还很嫩。”
“但一身内力刚猛怪异,竟让我也气血翻腾,他还不怕我的红砂煞掌,路数怎么有点像秃子们的武功。”
“他妈的还真是怪.”
鹰钩鼻男人双手环抱,不屑道:“秃子不是只看戏的吗?”
又奇怪道,“衡山掌门在门前,竟然不知这店不能进?”
“一老一小都察觉到的,似是以为吃定我们,又或者想打探我们的身份。”
“哼,”佘呜銮道,“若不是杨总管有嘱咐,我们担心节外生枝,这衡山派的人,哪能轻易逃走。”
鹰钩鼻男人五指交叉点在腰间的长剑上,“我该来快点,好瞧瞧你们说的那个小子。”
“总管叫我南下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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