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零落,十几户人家恐怕只有一户亮灯,那火光还极为微弱,生怕有人瞧见。
血腥气,依稀可闻。
街巷纵横,担心有人埋伏,赵荣只跳上几个屋顶,瞧瞧地形,没入巷道。
不多时,他又回到运炭老人破屋。
“朝山里走确实有个炭场,那些土窑的黄泥顶摸着冰凉得很,想必许久没人烧炭了。”
“没发现可疑人影。”
“那老人指的路我去看过,方向上能连到东进大道。”
“……”
赵荣听着一条条消息,除了一些蛇虫鼠蚁,真没什么毛病。
若是设埋伏,几乎是滴水不漏。
“明日到庐州便能知晓各派情况,今夜大家和衣而眠,都不要睡太沉。”
“嗯。”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也是!”凌兆恒皱眉。
程明义叮嘱:“今天最好只吃干粮,外面的东西咱们都别碰。”
赵荣点头:“这样最好。”
沈波和柴金石道:“我们看着马,不让别人喂食,绝不能出差错。”
“好。”
衡山派的人在炭场附近商议一阵,赵荣又找到令狐冲,对其叮嘱一番。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回到破屋时,两边厅房都亮着灯火。
靠着野外,晚间大家都会顺着简易木梯上二楼住,免得被一些毒虫爬到身边。
运炭老人有个老伴,也是满头白发。
她手脚勤快,众人与她打招呼时,她却沉默不语,又指向自己的嘴巴,不断摇头。
原来是个哑巴。
岳不群依然与夏氏兄弟契阔,似乎与在清远镇没什么分别。
聊起当初一起除匪、除贼,灭魔的那些畅快经历。
华山弟子在一旁听见师父师娘的那些侠义事,又骄傲又佩服。
戌时。
或许是因为夏大哥多给了运炭老人银钱,两位老人掏空了家底,配上野菜,做满了一小桌子。
米饭不够,好在大家带了干粮。
夏大哥非常豪爽,又要去开宝酒。
莫大先生道:“酒暂时就不喝了,再好的酒也会添几分醉意,明日要上庐州,虽说只是魔教分舵,却也马虎不得。”
莫大先生与夏氏兄弟没有直接交情,话语更为干脆。
岳掌门较为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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