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口是心非,是在觊觎师父的掌门之位。”
“若真叫他们得逞,我泰山派才是真的完了。”
两人很是愤慨,方才憋了一肚子火,只是隔着两辈,有火也不敢发。
天门道长盯着玉音子与玉磬子离开的方向,涨红的脸上,也有一丝无奈之色划过。
翁大章这才拿出一封信:
“师父,衡阳传来书信,是莫师伯亲笔。”
天门道长接信来看,上面写着‘天门道兄亲启’。
果是莫大先生字迹,“何时收到的?”
“今晚天黑时才收到,送信那人谨慎得很,只等我去他才掏出信来,想必是衡山弟子,受了莫大师伯嘱咐。”
“嗯,可有好生招待人家?”
“没挽留住,他送完信便走。”
天门道长拆信来看,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他又犹豫片刻。
本不愿冒犯长辈,但一想起方才玉磬子、玉音子咄咄逼人的言辞,登时吩咐道:
“建除,你在山上山下都安排人盯着,若你那几位师叔祖带人下山,第一时间通知我。”
建除问:“师父,要盯到什么时候?”
“这半年都不要松懈,”天门道长又吩咐一声,“莫要叫你师叔祖那边的人察觉。”
“是。”
建除不再多问,师父安排,他便照做。
天门道长又安排大徒弟,叫他准备好一路上的传讯信鸽,保证最快将消息送到衡阳。
翁大章与建除心中踏实了一些。
师父与其余几派联络越多越好。
翁大章好奇问:“之前听闻衡山派要办十四代弟子礼祭,不知可是真事。”
“嗯。”
天门道长脑海中闪起一张少年面孔,“已至年关,那赵师侄应当已成掌门大师兄了。”
又督促道:
“赵师侄天资不凡,你们要刻苦练功,否则下次见面,差距就更大了。”
“过几日,为师便传你们七星落长空。”
翁大章兴奋应和。
他心想着:
“七星落长空是本门剑法精要所在,威力更胜泰山十八盘。我若能学会此招,赢过赵师弟的机会就更大了。”
建除的心情与翁大章一样。
往日里,师父说要等他们功力更深些才能传这路剑法。
虽不知为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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