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各分舵的顶头上司。
之前能说得上话的香主已经死了。
事情越演越烈,见佘呜銮真要与衡山那个诡异少年放对,一位分舵副旗主赶紧凑近将方才发生在松涛亭的事简短概括。
尹长老与佘呜銮一听,各都皱起眉头。
能胜向问天?
怎么可能?
颍川斗过的那一场,衡山派几人可是用卑鄙手段才逃得一命。
若他有这份本事,当初何必要逃?
一时间疑云满腹,甚至怀疑向问天是不是被耗得没几分功力了。
尹长老与佘呜銮也不是傻瓜,心中有疑惑,但手下人亲眼所见,定不是假话。
心中思忖着,是不是该暂搁此事。
可是,出口之言如所泼之水。
覆水难收啊。
现在已经不是他想揭过就能揭过的了。
尹长老与佘呜銮忽然瞧见,栈桥上那青衣少年第一时间没回应佘呜銮的话,却极为冒犯地朝他们招了招手。
松涛亭内的向问天见状,心中将佘呜銮骂作“蠢猪”,却又乐开了花。
“来,你们俩一起上。”
“看看今日是谁留在这里。”
赵荣早摆出不想惹事的态度,可对方咄咄逼人。
此时数百江湖人瞩目,一旦弱了气势,衡山派不仅抬不起头,衡州府的魔教势力也会更放肆。
尹长老与佘呜銮也已将自己放在弦上,不得不发!
“轰~!”
爆响骤起,
却是松林那边的天风堂邬长老率先发难!
一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将一根松柱狠狠砸向亭中。
同一时间,数名魔教教众提刀杀向向问天!
向问天链子刀一甩,扎中木柱中央,他大喝一声,以链子刀拖动松木抡圆横扫,砸烂了栈桥木栏,又将数名冲上来的魔教贼人砸得吐血倒飞!
脱离了赵荣的剑光,登时又变成了天王老子,凶悍异常!
孙堂主、石长老、邬长老同时出手。
三人眼中只有向问天的人头。
尹长老与佘呜銮老早就投靠了杨莲亭,他们做事更加任性。
“衡山派屡屡在衡州耽误我白虎堂做事,今日便将你的头拿下来,带回黑木崖献给总管!”
佘呜銮大喊一声,人已经跳了上来。
尹长老慢他一步,但他功力高深,速度却比佘呜銮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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