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远寺内。
寺庙梁顶上的蜘蛛吐丝结网,丝丝有绪。
任大教主的心网,却在女儿的话下乱成一团。
除了翻动阳谱的声音,再无半点杂音。
向问天从自家霸气的大教主身上,感受到了以往从未流露过的情绪。
曾经的武林霸主,似乎产生了一丝丝挫败感。
任大教主以往听到江湖人的名号,无论强弱他总能点评指摘一番,何曾这样沉默?
“盈盈.你说这潇湘剑神与你一般年纪?”
任我行瞧着正值二九年华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由皱起眉头将话再问一遍,确认方才有没有听错。
“是。”
任盈盈又加了句:“这人.他不仅年轻,脸还显嫩。”
任我行又见向问天点头,双手将手中阳谱一合:“了不起,那还真是罕见奇人。”
“难怪这些追剑谱的人毫无察觉,我若事先知道此人年纪,也不太敢朝这方向猜想。”
他来回踱步,又嘀咕一声:“无形有形剑气,当真有那般奇妙?”
向问天当日在福威镖局,便将亲眼目睹、亲身感受说给任我行听。
“有意思,”任我行笑道:“若得机会,老夫必要领教一番。”
任盈盈闻言正想阻止,老爹又把话题岔开了:“黑木崖的情况如何?”
向问天露出凝重之色:“咱们虽有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可除了那些对教主忠心的,其余敢逃离黑木崖的人少之又少。”
“哼!”任我行虎目翻涌杀气:“这些叛徒对东方不败这个狗贼不见得有多么忠心。”
“多半是被葵花宝典上的武功吓破胆了。”
“教主,那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任我行此时已明白东方不败难对付,不敢托大:“黑木崖暂时不能回,先从外边势力入手,将东方不败逼下崖。”
“按照你们之前的说法,正道各派已将他当成大威胁,我们便借他们的手一道将他铲除,届时再返回黑木崖收拢势力,重整日月神教。”
任我行的安排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此时莽撞杀向平定州,那和送死没有分别。
“临安梅庄那边,又有什么消息?”
向问天道:“我们的人传信过来,那边十来日就有人要去梅庄问罪。”
“这些人倒也小心,他们生怕教主在梅庄附近,不敢单独前往,于是等北部分舵的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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