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侍中是要脸的人,对线的结果……有一点点惨不忍睹,这半年已经被气得卧床三次,这次刚恢复不到十天,再倒有一点点说不过去了。
唉,从沽名卖直到沽酒当垆再到卖大腿,还说什么如果不知道怎么说话,就去北里三曲学学,毕竟活到老学到老嘛。
陛下气得大怒,拿起荆杖一顿揍,问他谁告诉他的北里三曲,滕王很没骨气地一下就招了:长孙辅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滕王挨一顿揍后老实了五天,就去内城玩纵马伤七人,又挨了一顿揍。老实三天,昨日去内城闲逛,当街射弹丸,伤十五人……
他总能作出新境界来,打破大家的底线。希望莒国公能,稍微拉住一下他放荡不羁的步伐。
李世民没有理会褚遂良的脸色,看着矮案上的舆图,眉头紧锁:洛阳的建造不能停,按照现在的发展趋势,长安的人口数量会爆炸,粮很快就会不够吃。
世袭刺史的事情,被辅机和玄龄联合众臣阻断掉,那就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疆土打下来固然难,怎么能像周一样,守住八百年江山,更难。
……
在某人的好心提醒下,大家集体无视了某位县令之子当侍读的事情,滕王不是太子,也不是陛下的皇子,没有任何继承某个位置的可能性。
放出去一个亲王侍读名额,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总比让他们去当那个世袭刺史好。
再说,呵呵,那位神童能在王府待多久,只有天知道。亲王府可不是家门口的池塘,不是一只野鹅该待的地方。
“阿叔,他们不都是阿耶的肱股之臣吗?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呢?”李治疑惑地问正趴在窗边看飘雪的李元婴,希望不是因为怕了阿叔的嘴。
李元婴叉起一块宫女送过来的刚切好的烤梨,笑道:“雉奴,兄弟间我最小,你这个九从子都和我同岁,他们和我计较一个个小小侍读的出身,岂不是自降身份?”
亲王的属官共四部分,王府官,亲事府,账内府和亲王国,光有品阶的林林总总就有五六十人,他们不会在乎一个名额的旁落。电视剧上的那种能直接冲到王爷面前喊冤的情况,还没等王爷听到,就被叉出去了。
还有一点,就算能入王府,他们也不认为他能待多久。不论什么时候,想要跨越阶层都不容易,所以没有家世的人,才会那么在乎同乡,同年,结成朋党。
钓鱼佬还有不同的钓友群呢,何况利益更大的官场。
李治转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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