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取的,他身边那条黑犬,原来名字叫乌龙,从山上下来,被我改成小黑,属于无声的抗议。”李元婴接过泡好的云雾茶,惫懒地笑道。“前几日叶法善回去取东西,说小黑最近精神头不大好,有些蔫蔫的,总是趴在树荫下打瞌睡,据说是因为对小黑这个名字不满意。”
道门和佛门都有个毛病,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本事,起名都往大了取。不是什么元始太上,就是降龙伏虎;不是什么紫辰北极,就是菩萨罗汉。张口普度众生,闭口济世度人,打个坐叫神游八荒,睡个觉是冥想观照……世外高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哈哈哈……”李世民忍不住大笑起来,指着李元婴直摇头,叹息道。“你呀,矫枉过正,不过是个名字,何必难为一黑犬?很多人的名字也叫什么龙又或者什么凤,难道都要改名不成?”
和某重名,某都不再忌讳……话音一转,疑惑地说道:“不对啊,让某下诏令有唐一代,不言正讳、偏讳、嫌名,朕不避讳重名之人,朕之后代,亦不避讳之,就是你这个竖子谏言的!”
原来层层加码不用等到后代子孙,你个竖子就已经层层加码起来,很有那位表叔的风范,他见不得胡字,你见不得龙字……转头看向魏徵,嘱咐道:“玄成,你要帮某盯着这竖子,李靖和唐俭明显靠不住,他们不是管不住他,就是压根没想管过他。”
你们平时懒散些,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到,毕竟你们年龄也都不小了。可……你们不能如此纵容他,他才十一岁,正是成长的关键时期,某安排你们两个为滕王傅,为的是你们能规劝他走正途,不要同老十五和老二十似的,人憎狗嫌!
李元婴学着晋阳小包的样子,又乖巧又萌地看着李世民,轻声说道:“阿兄,那是我第一次奉谕出去办事,当然事事谨慎。谏言的时候,某已经开府办事,做事考虑的角度自然又不同。唐傅和药师公可没纵容过我,总是规劝着我,不要任性妄为。况且玄成公在你身边也很忙碌,哪有时间跟着我到处跑?”
雪拥蓝关马不前的昌黎大老说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那是大唐后期的问题,阿兄为我们选傅的时候,更注重的是传其道解其惑者,反而对句读之学没有什么严格的要求。
李世民轻拍李元婴的额头,冷笑道:“说得好听,取消宵禁不先禀告某,还让公孙先生坐在城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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