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少府是老实人,不会帮忙造古铜钱。
袁天罡:“……”
那个逆徒,不学好!
“袁令,淳风的做法某持保留意见,不过他的想法某可以理解。”萧若元收起琉璃鉴,难得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班大、刘二和韦三都曾试图摆脱过公孙白,还不止一次,只是他带徒弟的经验太过丰富,不出三天就被镇压。”
若不是袁天罡请公孙白到长安坐镇滕王府,按照以前的规律……间隔的年数非常有规律,三三四。今年本该是他们想要脱离蜀山剑派的自立之年,可他们忙碌得如同高速旋转的陀螺,压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自立山门。
袁天罡:“……”
笑什么笑,不怕眼角长满细纹了?淳风那竖子再怎么算计,也比你这个连师父都不肯叫的逆徒强!若不是有杜四郞压着,谁知道你会不会做出弑师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李元婴却眼底燃起八卦之火,火势迅勐到可以燎原,用右手托着腮,散漫而又惫懒地笑道:“十一郎,讲讲他们被镇压的故事。”
袁天罡:“……”
一直保持沉默的杜澈:“……”
默默同情师父半柱香时间:所谓师道尊严,恰如百川东到海,不再复西归。
萧若元收起笑容,轻咳一声,很高风亮节地说道:“王爷,跟在你身边之后,某深刻体验到什么叫: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公孙白虽然不是师父,够不上亲者的标准,却是云鹤府金署署令,勉强能算尊者,某应为之讳。”
杜澈:“……”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海水倒流了?
袁天罡:“……”
萧若元绝对是在故意气某!竖子无礼!
李元婴:“……”
某有句国粹不知当不当讲?
……
正在下棋的公孙白和李淳风同时打了个喷嚏,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将棋盒和棋盘一起扔到旁边雾气氤氲的湖里。湖边的腊梅,已经半开,幽香暗传,合着不远处积雪的清冽之气,还有棋子落入湖水时优美的弧线,提神醒脑外加赏心悦目。
小雪很自然地从一旁的柜子里又拿出一幅棋盘和棋子来,放到石桌上,默默退到茶桉处,继续烧水煮茶。因为小雪比芒种话少,芒种被调到棠梨苑当值,由她随侍公孙白,大多数时间待在藏剑苑。
安排人收拾梅苑,准备迎接滕王回府的薛尚宫,实在没忍住,抬起手来轻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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