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佬,怎么可能绘制什么布局图?若是说画了几张符箓送回来,还有那么一丢丢可能。
就算真的想让藏剑苑有点绿意,他也只会随意撒下些种子,不会管是什么种子,不会管种子落在哪里,也不会管种子是否能长出来,更不会管它们会不会开花,或者开出什么样的花来,又或者花是什么颜色滴。
若不是凡事都讲究顺其自然,又怎么会教出那么多各具特色的徒弟来?
「布局图在哪里?」工部尚书李道宗非常会抓重点,什么花花草草,侍女管事他不关心,比阎立本匠作布局图还详细的图纸,对工部的意义不言而喻,那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而是非同一般,相当重要的问题。
程知节从袖袋里取出个卷轴来递给李道宗,嘴角挑的很明显,略带嘲讽地说道:「某可做不出如此美图,你确定下工部、少府或者将作监,是否有人能绘制出来?」
当年滕王一朵牡丹花钿惊艳长安时,才刚刚十一岁,如今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讲书讲的处处咬文嚼字,不爽利!
慢慢展开卷轴的李道宗,脸色越来越凝重地弯下嘴角……
……
「吼!」「吼!」……茂密的丛
林里,一群赤裸着上身,穿着绿色树叶裙的人,正在费力拖拽着被砍到的巨木,黝黑的脸上表情狰狞,汗水如雨水般滑落。
十几个身高和他们差不多,却穿着细葛圆领袍的人,手里拿着戴着捯饬的皮鞭,看到谁动作慢了些,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打在他们的脊背上。
「进度比预想中快了许多,你确实很有办法。」程处弼看着山脚越来越大的空地,端起酒碗来虚敬苏林臣,语气颇为佩服地赞叹道。
难怪当年那些倭人百姓毫不犹豫地为他们带路,捉住了躲在山里的那位太上倭王,还有跟随在他身边的各位重臣。若不是学狼叫没完没了地折腾,他也不可能同意苏我鞍作的人去管理他们拓荒。
「程舍人过誉了,勤于王事乃某等本分。」苏林臣,原来的苏我鞍作,恭谨温雅地说道。为了向大唐表忠心,证明他们苏我氏绝不会与某些和人贵族,沆瀣一气地闹事,他阿父特意选在元正大朝会之时,上奏表给皇帝陛下,请求改为苏姓。
陛下不止同意了改为苏姓,还御赐他名为林臣……只做这些还不够,他们还要择选美人送入宫中,送入权臣重臣的府邸,隐忍低调卧薪尝胆,以图后事。
「该收手了。」张果拿着算盘走过来,没有看向苏林臣,直接对程处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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