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华叶而振气,徘徊于桂椒之间,翱翔于激水之上。」戏谑的声音从屋头门口处传来,穿着天水碧圆领袍的萧锴,倒背着手施施然走来,「然后徜徉中庭,北上玉堂,清清冷冷,宁体便人。卢十八,你果然读书太多读傻了,对于滕王所做之曲子词,竟然只在意送我上青云。」
卢十八:「……」
他一点都不想见到萧六,他就是个讨人嫌的话痨!
「陛下可有带晋王同行?」萧若元垂死病中惊坐起,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谨慎和凝重。让他如此表现的原因不是晋王,而是晋阳公主,晋王同行的话,他能够看住晋阳公主,他们几个能轻松许多。
晋阳公主每年都会来待上最少三个月,其实他们对软萌可爱的小公主,原本没什么意见,也不应该有什么意见,可是……她去年突然就喜欢上了去喝花酒。
虽然画舫那些大美人小美人,不可能看不出她是小女郎,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她有个意外情况,滕王怕是会血……其他人是否无辜,只能等他恢复冷静后才会去考虑。
叶法善那家伙如今也有事情在做,不可能再如原来那般,以云雀的样子跟在公主身边。沅孺人和小十七的剑法再高超,毕竟不是男子,有些伎俩她们不懂,防不胜防。
心累。
「晋王留守长安,晋阳公主也没有随行。」萧锴朝萧十一眨了下左眼,低声说道。「北里新出一位花魁,容貌之美不逊色于曲昭容,舞姿之妙不逊色于沅孺人,清冷之态不逊色于你发神经的时候,公主非常……喜欢。」
其实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痴迷,想要为美人赎身,美人却不理不睬,可谓是拿捏的死死滴。
「你才发神经呢,小爷那是浑然天成独立山巅,岂是其他阿猫阿狗能媲美滴!」萧十一非常会抓重点,问道。「那女子花名是什么?可有查到何方人士,师从何人,还有真实姓名?」
「瓜州敦煌县人,原名董月娘,据说观石窟壁画自学成才。」萧锴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地轻声说道。「花名为琉璃,仅用三个月,便艳压群芳名重长安。」
萧若元又瘫回矮榻,不再继续晋阳公主的话题,「那我们还是不要去二十四桥了,陛下定会微服潜行,与民同乐。」
没人会怀疑陛下的自保能力,但各种安全保障措施还是会重重叠叠安排,本就拥挤喧闹的街道会更加拥挤喧闹,各处河道同样会游船如织,堵船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我们可以去平山堂,或者桃花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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