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得了才怪。和陛下用荆条揍他,异曲同工的戏码而已。
公孙白抬手捂着一只眼睛,他为什么要回来呢?在苏门岛多香啊!不是看长孙无忌与江王的属官见招拆招,就是看长孙无忌训苏林臣和程处弼,又或者看长孙无忌跟在张果身后当随从,再不济还能看长孙无忌不敢与裴承先对视的豁达模样……
……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杜澈气定神闲地用刻刀雕着木块,锦衣卫的事情滕王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在等晋王或者晋阳公主告诉他而已。明明和晋王同岁,甚至还小差不多三个月,却总是以老父亲的身份自居,也是没谁了……陛下似乎也总是对滕王以老父亲自居?
家族遗传,就是家族遗传,比他们蜀山剑派放养的习惯,还彪悍的习惯,那就只能是遗传了。毕竟放养只需要啥都不管即可,当老父亲可是要操碎了心。
不过,刚从苏门岛回来的某人,确实有点不大对,不是说外貌或者实力有变化,而是……玄而又玄的一种感觉,今夜记得帮他起一卦,虽然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个不靠谱的师父,但是,多多少少也教过他们些没有有什么用处的知识。
「编,你接着编!」李元婴挥舞着直尺,十下
也只打中一两下,绝对是形式大于内容的花架子。「我自己讲过的故事,我会记不准吗?竖子安敢如此欺我!」
若是说什么公主王子的故事,他有可能记错,锦衣卫三个字怎么可能记错?
「六博争雄好彩来,金盘一掷万人开。丈夫赌命报天子,当斩胡头衣锦回。」李治终于跑到了公孙白身后,露出半个头来,梗着脖子大声说道。「还有文昌宫中赐锦衣,长安陌上退朝归。更有绿柏黄花催夜酒,锦衣罗袂逐春风。」
看到李元婴愣在那里,又补充了句:「晋阳也只是想能有更多人可以饮冰事戎幕,衣锦华水乡。铜官几万人,诤讼清玉堂。」
「……」李元婴无语望苍天,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锦衣卫啊!!再说,这些他都已经忘却的诗句,和什么所谓的国之利器,左惩贪官,右诫佞臣,内安百姓,外除国贼,有半文钱关系吗?!还有,那个飞鱼服只是为了她爬树方便,和锦衣卫更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呀!
小兕子的阅读理解能力,已经不是什么企业级或者国家级,绝对属于外星球极!
萧若元强忍着画完曲线,将铅笔一丢,直接笑倒在地衣上,小师妹绝对是故意滴,与其说是锦衣卫,不如说是锦衣郎,难怪滕王当时听到名字的时候,差点没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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