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小哥恍然大悟,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憨,“我还以为队长你要活剖呢。”
严容恨铁不成钢,又是一记栗子爆头,骂骂咧咧,“剖剖剖,怎么不把你给剖了?”
“这就有点血腥嘛。”
...
从车上下来,娃娃脸男生离开,骆初小心翼翼猫着身子小跑回去,寒风凛冽刮在她脸上,别说,还真有点儿疼。
回到二楼时,她松了一口气,冰凉凉的小手捂了捂脸,冬天,快到了啊。
刚推开房间门,她僵在了原地。
只见本不该有人的房间里,灯光通亮,骆清河坐在不远处,听见响动,抬眸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一大一小。
骆清河的目光太过于探究,“去哪了?”
十二点多的时候,梦中清醒,便想着过来看看孩子睡了没,天气渐凉,看看暖气开了没,却没想到,看见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骆初有点儿心虚,她没想到,房间钥匙,骆清河那还有一份,分明当时言宣就说,所有备份钥匙都收回来了。
想了想,只得掰扯了个理由,“我刚刚去楼下看花了。”
“花?”
“嗯嗯。”骆初点点脑袋,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可信一些。
骆清河见她神色正常,半点不像扯谎的模样,凌晨一点,跑去看花,一看便是半个多小时,倒是真“爱”花。
他到底还是没有拆穿,“不早了,睡吧。”
骆初见他应该是信了的模样,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方才若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自己还真不一定能绷得住。
毕竟,面对落清河,她真的不想扯谎,也不愿意扯谎。
骆初房间门再次关上,骆清河遥控着轮椅准备回房间,目光却瞥见地上,有泥土脚印的痕迹,浅浅的,像是刻意清理过的鞋子踩下的脚印。
骆宅里的花园中都是水泥地,除非她踩进了花丛里,可为什么还要刻意地清理一遍鞋子?
骆初的种种行为,有时候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个孩子能做出来的,比如,和林澈对局的那盘棋。
暂且不提林澈的实力本就不是池中物,一个三四岁的小孩,真的能够下出那般漂亮的棋局?
一个怀疑的种子在骆清河心底埋下。
他隐隐有种猜测,可是这个猜测太大胆了,以至于他根本摸不着,也不敢去摸。
锁好了房间门,骆初换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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