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路那头走去,路等昏黄,透过树叶洒在她们身上,在地上投射出两道粘在一起的身影。
骆初心想,或许,从她年少初见骆清河的那一刻起,她们便注定要像这两道影子一样缠绕在一起,终其一生,都不能分开。
那两道身影慢慢地拉长,在骆清河心底漾起阵阵涟漪。
若往后的日子,都能如此,多好?
看着一人推着另一人慢慢消失在远处,古玩店小阁楼的黑衣男子放下了手里的烟。
旁边穿着棉麻长袍,像是古玩店老板,微微弯腰鞠躬,“少爷,需要派人跟着...”
男子目光如鹰,俊庞冷冽,从那眉目间可以看出有七分和季子寒相似,他抬手阻止了古玩店老板的后话,轻启唇瓣,烟嗓低哑,“不必。”
日子还长,骆知爱玩,便让她再多玩一些时间,不管她再怎么心系别人,最后都会到自己身边。
古玩店老板抿唇,有些看不懂这位少爷,这阵子明明千方百计寻找骆小姐的行踪,为什么找到了,却又不见?
男子眼里,是势在必得。
...
回到骆宅,骆初带着浴袍去了后院的温泉池,靠在温热的水里喂叹了一声,舒服。
果然,还是泡个温泉舒服,她拿起水面上的酒壶倒了杯小酒喝,酒精度不低,她却一杯接着一杯,最后酒壶见了底。
骆初把酒壶丢回托盘,整个人都像是飘上了云端,要是每天都能像是这样,多好。
没有人想让自己过得那么累的。
想着想着,骆初眼皮子越来越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这一闭上眼睛,所有的烦扰事,就都像消失了一样,骆初整个人飘飘然,一不小心,就靠在池边浅眠了。
水气萦绕着室内,像是蒙了一层雾一般,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酒香。
言宣推着骆清河刚走进来,闻到这股子酒香的骆清河眉头微蹙,“停。”
言宣疑问,“怎么了?”
难道是爷突然又不想泡了?
可爷今个儿刚淋过雨,若不泡一会,怕是要着凉,明日又是病情加重。
骆清河眸光一片清明,能有这种酒香,在骆宅藏酒窖里并不多,却都是骆川的珍藏,藏酒,是骆川不可多得的兴趣,整个骆宅里的人都不敢去动他的酒。
骆川自个儿都不舍得喝上一口。
而敢去动上一动,甚至抱出来喝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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