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触碰到。
“一直都是我在保管,不会有...”说着说着,他怔了怔,没再说下去了。
因为,他想起来了,就在今天,药还经过一个人的手,那便是骆知,是自己亲手交到她手上的。
见言宣脸色,骆清河便知道,定然是经过其他人手里,并且这个人,应当还是一个让他也意想不到的人,“谁?”
言宣张了张唇,实在很难说出口,爷有多在意骆知小姐,他比谁多清楚。
骆知小姐,怎么会去换爷的药...他怎么也想不通。
见言宣吞吞吐吐,骆清河大致也猜到是谁换了药了。
他顺手将另外一颗胶囊也拆了,同样还是褐色的药粉洒进水杯里,与温水融为一体。
言宣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等到他意识到时,骆清河已经拿起水杯,唇瓣微张,半杯药水尽数饮下。
言宣怔滞在原地,“爷...”爷就不怕,药里...
骆清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意温浅,“没事。”
阿知怎会害他。
即便药里当真有些什么,又如何?
这一刻,言宣才彻底明白,骆清河到底有多信任骆知,信任到,把命交到了她手上,毫不犹豫吃下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药。
这时,骆初送走韩亦,从外面回来,见到骆清河醒了,喜上眉梢,声音都轻快了许多,“你醒啦。”
她小跑到骆清河床边,坐在毯子上,乖顺地趴在床边看着他,“你吓坏我了,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那句否认的话到现在还环绕骆清河脑子里,挥之不去,可她现在又坐在自己面前,乖顺可人,笑容浅浅...
他从那双眼睛里,只看见了自己一个人。
言宣离开了房间,顺带把那瓶药带走了,爷信任,可他总归是不放心的。
言宣一走,房间里,就剩下骆初和骆清河两人,一个半躺在床上,头靠着床头,微微歪着,看着骆初。
他像是想看穿骆初,想看穿那张笑脸下,究竟对自己是什么想法,可他看不透,又或者说,看透了却不敢去信。
骆初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呢,抬手擦了擦,一看手,啥也没有,“怎么了吗,你怎么不说话呢?”
难道是发烧,烧坏了?
骆初皱了皱眉,半起身,头微微靠向骆清河额头,感受他的体温,确实是退烧不少了啊。
她的骤然靠近,属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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