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怎么,是腿又疼了吗?”
她声音担忧,整个人看起来都慌乱极了,哪里有平时那个运筹帷幄的骆知的半点模样。
骆清河因为当年的事情,身体受到重创,腿虽没彻底废,却常年骨疼难忍,下不了地,经常会像现在这样,疼意上身,浑身冒着冷汗,连说话都没力气,靠药物止疼...
从前,骆清河犯疼,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头,吃了药,忍多那半个多小时便也就过去了。
可此刻,最在乎的女孩就在自己面前,看着她为自己如此紧张,本疼痛难忍的骆清河倏然笑了,“没事,不疼的。”
他强压着疼意,声音带着一丝轻颤,听在骆初耳朵里,却像是刀子一样,直捅她心窝子,疼得发冷,她手都发着颤,拉着骆清河放在毯子上的手,冰凉得可怕。
她呼着气,想给他暖一暖,可那冰冷的触感却像是梦魇一样让她整个人都陷入慌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骆清河反扣住她的手,嗓音嘶哑,“阿知,我没事...不是很疼,过一会...”
他的后半句话硬生生咽在喉咙里,一滴两滴的泪,“啪”地砸落在他手背上,疼在心里。
他抬手去给骆知擦泪,可这泪水却越擦越多...
骆清河微微叹气,抬起骆知白嫩的小脸,只见平时笑吟吟,此刻却眼眶红通通,蓄满泪水,像是在忍,却又忍不住。
骆初声音梗咽,“你...你之前还骗我说已经不疼了...怎么可能不疼...”
骆清河从前不是没有装病吓骆初,还曾以此搏小姑娘对自己的关注与心疼,可此刻看着她为自己,像不要钱似的掉金豆子,不由开始恼恨从前的自己竟是那般的恶劣。
他心疼地抹去骆初脸上的泪,“哥哥没事。”
骆初眼泪掉得更快了,明明他才是那个难受的人,却还要忍着疼来安慰自己...
她抬手环住骆清河的腰,把小脸埋在他身前,“不吃饭了...我们回家。”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害怕,她真的很怕,关于骆清河的一切她都在害怕。
骆清河微微叹气,疼的分明是自己,可小阿知却怕得直颤抖,像是比自己还疼...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骆初后背,“别怕...我在。”
骆清河将骆初扶稳,从外套里拿出手帕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手帕面料丝制,凉意沾上脸,触感更加真实。
骆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一哭,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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