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这种种的设想,最后都指向了一个答案真相。
季子慕:“骆知为了治骆清河,研制了几年的药剂,没有能够同等身体条件的人试药,她就自己亲身试药了几年...”
“她现在的状况,就是那几年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药剂带来的后遗症。”
“三年前,我把她带回去治疗,为了保她安全,只能用药物让她维持在现在的状态,这种药会对她的大脑产生损害,影响记忆与反应力,这也就是她现在什么也记不得的原因。”
“一旦停了药,过一段时间,她就会重新恢复原本的状态,但相同,她的身体会像之前那样,一天比一天糟糕,最后的后果,相信不需要我说,你也能猜到。”
骆川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跳,“就算你所言是真,可你带走骆知,却没有给我们骆家留下只言片语,甚至藏了她三年,这一点,你要做何解释?”
季子慕说的好听,救骆知,大可将她送回骆家,可他没有,甚至在被发现后还试图带骆知再次离开,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季子慕一怔,解释?
他轻笑一声,“只有我能救她,她待在我身边,是最安全且正确的选择。”
“你若是现在想将骆知带回去,以后发生什么,可不是这兰城的医疗条件能控制的。”
咖啡厅环境并不嘈杂,骆川能够很清楚的听见季子慕所说的每一句话,包括看见每一个表情。
他在威胁自己,一旦自己把骆知带走,他就不会再提供骆知服用的药物,到时候骆知一旦出事,谁也救不了。
卑鄙。
不远处,骆知一边小口小口喝着果汁,一边看着那边谈判的两人。
两人看起来好像还有说有笑得,行为举止谦逊有礼,可周身那股子暗暗相争的气势,却将两人之间的那股子水火不容表现得淋漓尽致。
显然,谈话并不成功。
骆川从钱包中抽出两张纸币压在杯子下,“家妹这三年得吃穿用度有劳季少统计后送到骆氏。”
“我骆川的妹妹,自己养。”
季子慕抿唇淡笑,没有再阻扰他离开。
骆川将西装外套递给旁边的助理,朝骆知伸出宽大厚实的手掌,唇边笑容清浅温润,“阿知,哥哥带你回家。”
骆知眨眨眼,目光转向那边,手执杯子,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的季子慕,看上去没打算阻止...他就这样让自己走了?
折腾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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