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干净了手,随手被他扔在了床边的垃圾桶里,只见原本洁白的纸巾上,鲜红一片...
以前若是让她看见,怕是要心疼。
可方才若是让她瞧见,怕是该吓坏了。
骆清河惨淡笑笑,以前在面对骆知的主动,自己总是退缩与拒绝,大抵现在,就是对他当初不好好珍惜的报应。
他理应受着。
...
骆知从病房里出来,骆川和言宣都在外头等着,这会都围了上去。
骆知心揪得厉害,扯了扯骆川的裤腿,语气糯糯地问,“里面那个哥哥是谁?”
她方才问了那人好几次,可他都不回答自己,甚至,自己要是再问下去,他都有可能要哭的样子,因此,她没敢再问下去。
这会,也只能问面前的这个自称是自己大哥的人,只想着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旁边的言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到底什么也没说。
这种情况,他要说什么,难道说,里面那个是你二叔?
还是说,里面那个人是你男朋友?
第一种,会对骆知的情感认知造成误解,第二种,对于骆知现在小孩子的状态,,根本不合适。
显然,两种都说不了。
骆川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感觉她变小后,一颦一笑的举止,都娇嗔可爱,软糯得惹人心疼。
他蹲下身子,与骆知平时,耐心地解释,“里面那个哥哥,叫骆清河,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人,阿知要记得,那是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
骆川唇边带着温和的笑意,面对失而复得的妹妹,他有很多很多的耐心,可以将从前的事,一件一件,用她所能理解的方式地告诉她。
骆知原本清明的眼神有些迷蒙,“重要的人...比大哥还重要吗?”
骆川按在骆知头上的手一顿,良久缓缓放下,一把将小骆知抱了起来,“没有,大哥最重要。”
骆知眨眨眼,接着听骆川又道,“里面那个病秧子,排第二。”
言宣:“...”大少爷有时候耍起无赖,挺不要脸的。
他家爷是不是还应该感谢大少爷,这种时候还记得把他安排上号。
...
凌晨的时候,骆知悄悄下了床,爬上了椅子,将脑袋枕在骆清河的被子上。
她小手刮了刮骆清河的手背,轻轻的,痒痒的,可这点小动静,并不能惊醒骆清河。
躺在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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