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令江,17岁了。”
骆知猛然惊醒!
汗流浃背,周围一片昏暗,她抱着发疼的自己缩在被子里,细密的汗珠滚落在床单上,空气间仅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到最后,她感觉热想掀开被子,才发现不对劲。
面前的手,很陌生,又很熟悉...
她忍着疼意,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透过那扇长身镜,她看见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
曾经见过的照片里的骆知,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骆知捂着嘴跌坐在地上,心中的震惊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多,
“原来是真的...”
她们说的,原来都是真的...
一直在骗自己的,都是季子慕。
夜很静,静得让人觉得生息浅到快要消失了,骆知呆呆地坐在冰冷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直到镜子里的自己又变回那个五六岁的模样,她还回不来神。
骆知扶着地站了起来,手紧紧攥着脖子上挂着的那条被骆清河改成项链的手链,心久久难以平静。
...
次日清晨,餐厅。
骆知沉默地吃着早餐,不一会,解着袖扣的季子慕出现,在一旁坐下。
就像是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季子慕如同往常一样,笑着和骆知道早,“昨晚睡得还好吗?”
骆知沉闷的“嗯”了一声,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本身身体便不好,昨晚还被咬伤留了血,那伤口是个成年人怕是都要喊上一阵子的疼,何况是骆知看起来便是这么娇嫩的小身子,深深的牙印,血肉都被咬破了,瘆人至极。
季子慕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一颗鸡蛋,细心地剥壳,最后将完整的一颗鸡蛋放到骆知的餐盘中,“吃吧。”
声音温和,听不出有什么异样。
骆知握着叉子叉住鸡蛋,突然,季子慕像是不经意道,“昨晚那个伤了你的人,哥哥已经让人罚过了...”
“噔”的一声,是叉子戳破鸡蛋碰到瓷餐盘的声音。
“嗯。”骆知若无其事叉下一半鸡蛋送进嘴里,慢慢咀嚼,看起来对季子慕口中说的事与人,丝毫不在意。
气氛看起来倒是缓和,季子慕没有问骆知昨晚为什么跑去七楼,更没有追究那电梯卡从哪里来的,骆知更不会去主动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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