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想了想,“五天吧,就五天后,傍晚的时候。”
那个时间点,季子慕还未回来,山庄该忙碌的忙碌,而忙了一天的人也要偷个懒,正是最松懈的时候,自己带令江离开,最是合适。
骆清河看着她,总觉着今日的的骆知,似乎与先前有些许不一样,倒像是从前那般有主见了。
难道...
他探询的目光在骆知身上来回,对上骆知迷茫的目光,一瞬间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这时,花枝勾住了骆知的袖子,她顺势将袖子挽了上去,又将勾住的枝叶修剪好,骆清河眸光一转,陡然住住了她的手,
冷声问,“怎么回事?”
突然的转变,骆知懵,“什么?”
骆清河抓着她的手臂放下,只见胳膊上,一道长长的伤,将近五厘米。
骆知一怔,糟糕...忘记手上有伤了。
她扯回了胳膊,拽了拽手上的袖子,想盖住伤,“没事,就是轻轻划伤了,不疼的。”
骆清河却沉着脸色,拽过骆知的另一只手掀开袖子,只见一个深深的咬痕,还结了痂。
骆知身上从前有什么伤自己都是知道的,这些伤只能是来到了这后才开始有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
骆知哪里能想到,撸个袖子,两处伤都暴露了,这要是让他知道这是令江咬的,哪里可能还帮忙传递消息救人啊...
她直觉是不可能。
“没事,都快好了...”
骆知刻意回避着骆清河的眼神,不欲与他对视。
这时,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低沉,又带着肆意的讽意,“骆先生大驾光临我这小小的山庄,我竟都不知道。”
“也是我这手下的人太不懂事,也不知道要好好招待,竟让一个腿脚不便的人就这么晃悠着。”
季子慕迈着步伐走了过来,目光落在骆清河拽着骆知的手上,微沉,又有不悦,还带着一丝火意。
“相比骆先生一定累坏了。”
骆清河面色淡漠,根本不受他言语的挑拨,“骆某不过一介闲人,担不上季大少一句光临。”
“倒是不知道季大少能耐这般大,我骆家的人,到你这山庄里头住上半个月,这身上的伤倒是不少。”
季子慕顺着骆清河的手看去,只见骆知手伤除了那日的咬痕,另一只手伤还有刀痕。
他微微一怔...这是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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