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嗯”了一声,“怎么突然问这?”
难道骆凌今天发生的事,和骆凌的妈妈有关?
骆凌想到有关自己的事,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生母不要,利用自己,父亲不爱,忽略自己,就连母亲,也是为了维护住骆家的颜面,才把自己留下。
骆凌越想,心里就越难受,蹭了蹭,把脸埋进了谢言臂弯中,“靠一会,心里难受。”
谢言:“好。”
他扯一旁的毯子,盖在骆凌身上。
虽然不知道骆凌到底什么事,可现在看来,他不想说,自己便不问了。
可事实证明,骆凌并不是一个憋得住话的人,谢言一安静下来,他就忍不住问,“你不继续问了?”
谢言:“...那你说吧。”
骆凌瘪瘪嘴,沉闷道,“不想说。”
谢言:“那便不说了。”
骆凌:“可不说出来,心里难受。”
谢言:“那就说吧,我听。”
骆凌:“可我又不...唔...呜呜!”
长达两分钟,谢言松开了骆凌,眸光晦暗,“我看你还是别说了。”
骆凌:“...”
...
季节山庄
晚风带着一股子燥意,一道身影自后面的走廊悄悄走上了八楼,从八楼窗户,跳到七楼。
他拉拉灯,确认走廊昏暗后,这才放心走了出去,用卡刷开了七楼的门,走了进去。
浓郁的药剂味混合着一股子血腥味。
床上的令江这么久以来,一直都保持得警惕,脚步声自后面响起时,他猛然翻过身,嗓音沙哑,“谁...”
男子走到令江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是我。”
令江瞳孔微缩,“封...成...”
他欲说更多,可嗓子却堵疼得厉害,再吐不出更多的字。
封成低声道,“那天闯进来的那孩子,可以信任吗?是你们的人吗,可以的话,你就点个头,是的话,就再点一下头。”
令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两下头。
他很清楚,即便是再过多少年,季子慕也不会伤了老大。
封成:“好,我想办法把消息和钥匙都送到她手里,打开通讯...”
令江猛然抓住他的手,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你疯了?
要说还恩情,也不至于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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