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江救出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沈乐深深呼呼一口气,自己没有做错,这是唯一的选择。
骆清河本就是当年的受害者,一直神秘莫测,不可能这么多年,真的就如表面一般远离纷争...这水很深,谁也看不清谁。
骆清河背后的势力,手中所掌握的,或许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庞大。
沈乐始终认为,她心中敬仰的骆知,所喜欢的人,当年在这兰城掀起几年的腥风血雨,风头那般盛,令人闻风丧胆...
不可能现在真的就变成了一个没事浇花喝茶的退休闲散人。
“骆家那边的人都准备了后手,我们那天是不是也要过去?”男生问。
沈乐:“嗯,东西都提前准备好,检查一遍,到时候我带人提前去守着,和季子慕交手的这三年,我们一直没有讨到好的...”
“这次一定要更加小心,各方面都不能出现问题。”
“好,我这就去清点。”
...
跑路的外援都到位的骆知有了保障,目前需要解决的难题,就是提前把带走令江的路线摸透。
半夜,往自己手上划了一小个口子的骆知变过身,穿上了提前藏好的佣人服,绕过走廊,从楼梯一路爬上了六楼,打开了那扇五岁的自己身高打不开的门。
不知怎么,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爬上了那扇窗户...
骆知眉头轻蹙,难道自己以前也来过这里?
也像现在这样爬过窗户?
来不及细想,时间紧迫。
令骆知意外的是,爬窗,顺着管子攀上七楼,再到开窗进去,跳下,一气呵成,身体熟练得就像是曾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骆知看着自己的手,不禁自我怀疑,难道自己以前是个小偷不成?
不然怎么这么专业?
她一路来到七楼门口,刚想打开门,却发现,门上了锁...
上次只是有门栓,而这次,门栓上却挂了把锁,这是有了防备啊。
可自己现在过来,定然是要确认令江到底还在不在里面,若是在,跑路那天,她就带把锤子,把这锁给砸了,简单利落。
可要是人不在里面,自己是万万不能砸锁的,会引起更警惕的戒备。
骆知想了想,却终伸出手,轻而有节奏的叩了叩那扇门,声音不大不小,传进了门里,躺在床上假寐的令江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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