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餐,“你们先吃,我待会再过来。”
林佑眉头一蹙,连忙问,“你去哪?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他可不会认为骆知就是这么空手跑过来气一气贝音的,她没那么闲,也没有那么无聊。
真要有这时间,她恐怕是要和骆清河天天时时刻刻的粘在一起的。
骆知笑笑,“不急,等你吃饭了再说。”
说着,她出了病房,把病房门都给带上了。
到楼下的时候,见两个衣衫褴褛像是拾荒者的人,将手里的早餐放到两人面前,这才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骆清河发信息。
不远处,一辆车上,贝音盯着这一幕,气得牙痒痒。
不用猜,都能知道,骆知手里拎着的那袋早餐,肯定就是自己刚才带去给林佑的早餐。
她竟然就这么把自己的早餐送给了别人!
察觉到从贝音身上流露出来的敌意,车后座的季子慕冷眸瞥了一眼,寒意瘆人。
“别打你不该打的注意。”
语气没有半分感情,冷冽得仿佛能冻伤人。
贝音背脊一僵,一股寒意自下往上席卷全身,“知道。”
这个季子慕看起来总是不动声色,可那些手段,以及他做过的事,正在做的事,都让她十分清楚,这个人,没有人招惹得起。
这种人,什么都有,不怕死,也不把人命当回事,捏死一个人,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甚至因为势力散步各方,受某些保护,总是能够逃脱某些制裁。
这个人,能够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可同时,也能把她从前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现有的一切都毁掉,甚至是她这个人。
贝音很怕季子慕。
季子慕对于骆知的在乎,更是她一直以来对骆知始终是又怒又厌又不敢言费原因。
她不怕骆知,不过是个家世好点的纨绔千金大小姐罢了,可她怕季子慕。
她想要活着,并且想要下半生衣食无忧的活着。
所以,她不能得罪季子慕。
季子慕透过车窗,看着那道身影,忙着别的事,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骆知了,他想和骆知说说话,可是他很清楚,恢复记忆的骆知,只怕是根本连看一眼都不愿意看自己。
再想要得到骆知,只能是让骆知再失忆一次,让一切回到起点,回到骆知最先开始失忆的那会。
季子慕攥着袖口的手,只见都快陷进了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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