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受不住当场摘下帽子退出,有的哭着写完了这样的一封信。
骆知,始终没有写。
她很迷茫,不知道该写给谁,写些什么。
她只是作为医学特殊研究人才被引荐进国家院,最后再到被安排来了这里训练身手,学一些保命技能,根本没有想到,第一步,竟然是让自己写下这么一封遗书。
骆知的遗书,迟迟没有写下,一直到她离开训练营,被派到了特殊罪犯人才改造营的时候,都没有写。
直到后来一次,有个擅制特殊辐射药剂物的罪犯越狱,骆知和几个队友在追捕的过程中受伤...
具有传染性药剂,她被隔离了,那是她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近到她每天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还是死。
在那间小小的隔离间里,她写下了那封遗书。
纸张上,还有一圈像是被沾湿的痕迹...
骆知微微叹气,将那封遗书又给夹了回去,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摇摇头,将文件收回了保险柜,锁了起来。
夜深人静,乌云密布,陡然下了一场暴雨,闪电雷鸣...漆黑的夜空,可怖至极,高楼大厦,兰城像是末日来临。
半夜惊醒,想喝杯水,水壶却已经空了,只得下楼去。
经过楼梯时,她发现,二楼骆清河的书房,隐隐透着光,她愣了一下,这会都两点多了,骆清河竟然都还没睡吗?
骆知倒了杯水,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脚步轻慢,知道行至书房门口,抬手推开了书房门,只见书桌前的身影靠在桌上睡着了,桌面上散落着一堆文件,大多都是林氏的文件。
外面暴雨,书房的窗户却没有关,寒风刮着散落的雨滴往书房里来,骆知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将窗户轻轻的关上了,又从卧室里拿了条毯子过去,给骆清河盖上。
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他。
睡着的时候的骆清河,本就出色的容颜,温顺,使得整个人都像是被笼上了一层暖光,让人不自觉的都想去靠近。
骆知在一边坐下,单手撑着下巴靠在桌上,看着骆清河,觉得他睡着的样子,真好看。
她其实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静静的看过骆清河了。
岁月好像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骆知嘴角微微上扬,真好。
她的哥哥,还是原来的那个哥哥。
只可惜,时间不多了...她可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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