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扣子。
这次他没有阻止我,眼中泛起一抹玩味,那双狭长的红眸眯了一下,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演出。
“怎么?迫不及待了?嗯?”
男人尾音上挑,莫名带着些勾引的意味。
我动作一滞,低低解释道:“穿衣服睡觉怪难受的,我帮你解开。”
他张了张嘴,估计又想说伤口丑之类的。
我连忙俯身用唇堵住了他的话,顺势学着他的样子主动勾缠
灼热的大掌扶在我后脑上,长指顺势插入发间,柳墨白微微用力,争夺了主动权,恶作剧般轻咬了我的上唇,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他松开了我,抬手替我擦了擦湿润的唇角,笑道:“技术进步了不少。”
这算什么夸奖.
我脸一红,继续手上的动作。
立领衬衫被打开的刹那,我愣住了
这是我见柳墨白伤得最重的一次。
原本如雪般白净的皮肤上,满是斑驳的伤痕。
手上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焦一样成硬块状,黑乎乎的,一块块连在一起,甚至连肌肉间的沟壑都看不到了。
伤得这么重.
我心脏猛然一颤,若是那晚柳墨白不替我挡住那一击,我绝无生还的可能。
金岳山果真恨毒了我,准确说是乔染音。
见我面色煞白,柳墨白微微皱眉,闷声道:“吓到你了,我去别的地方睡。”
“不!”
我一把抱住柳墨白的脖颈。
隔着丝绸睡裙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硬块般的伤口,将我的皮肤磨得微微发疼。
心脏一阵抽痛,那时的柳墨白该有多疼,他居然还不声不响地抱了我一路。
柳墨白轻叹一口气,轻拍着我的脊背。
“那只蟾蜍再弱,也有五百年的道行又受了凡人香火,多少能让我受点罪,过些日子就好了。”
似乎是为了能让我好受一些,他柔声道:“染染别难过,比这重的伤我受过许多,这不算什么的。”
看着男人温柔的笑意,我更心疼了。
我将脸埋在柳墨白身上,哭道:“你到底还受过多少伤?”
柳墨白抿唇没有说话,红眸里涌起复杂的神色,似乎要将人吞没。
我开始自责刚才为什么要同柳墨白置气,吸了吸鼻子,解释道:“我让你放了黄意美,是不想你因为我为难,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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