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没有车,还要走路?
二十多公里,这得走多久?
中年大叔点点头:“你还想像城里一样坐车?”他笑着摇摇头:“小同志,别想了,我们只能走路回去。”
“走,走,赶紧的,把你们的包裹全都弄到外面的牛车上。”
年轻男干事扫了他们一眼:“就这个条件,如果不想去宁山公社,自己去知青办想办法换地方或者回城。”
别整得好像我们有多稀罕你们。
从去年开始就有知青分配到他们公社,十个知青里出现三个能干活的就不错了。
俞菀卿看向大叔:“叔,牛车在哪?我们现在就走吧。”
大叔闻言呵呵笑了起来:“走,走。”
欧建国见两人都跟着大叔走,他也拎着行李跟上去,身后传来郭红英的叫声:“你们帮我拎一下行李啊。”
她急得都快哭了。
还是欧建国和张红旗看不过去,转身一人帮着她驮一个大包裹,俞菀卿见状叹息一声上前把张红旗手中的行李包接过来:“走吧。”
她就不明白郭红英到底什么心态,挨揍后怕自己,又忍不住凑上来。
这是嫌打得不够?
还是有受虐倾向。
其余知青知道闹腾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认命跟上去。
火车站外有一位大爷赶着牛车在等着,看到人来了,他用粤语说:“行李放上来,人跟在牛车后走。”
这一批知青都是北方人,除了俞菀卿外就没有人能听懂粤语,一个两个都愣在原地。
俞菀卿把自己和张红旗的行李放上去,然后用粤语对着大爷说:“谢谢阿叔。”
她前世是粤省客家人,能说粤语,也能说客家话。
她完全不担心会露馅,因为原主小时候的确跟着邻居家的贺工学粤语,贺工夫妻都是粤州人,原主感兴趣时就纠缠夫妻两人学了很长时间,只是发音不行,学着学着就放弃了。
她向来聪明,学东西很快,唯独拿粤语没有任何办法,担心说出去会丢脸,一直瞒着没有往外说。
除了已经因为工作原因调走的贺工夫妻,没有人知道她半途而废。
大爷和两位公社干事都有点意外,没想到一个北方来的知青居然会说粤语:“小同志,你粤语说得不错。”大爷忍不住夸了一句。
也因为这样,大爷看她的眼神都柔和很多。
俞菀卿浅笑:“我家邻居是粤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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