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氏族鼠们的眼中,下一刻只觉得自己的腰上疼痛,整个鼠都向着下方坠落而去。
挡在暴风鼠身前的鼠辈们被快速的腰斩,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
腺体里的东西已经被喷得一滴不剩了,他才想起来拿出自己手中得腰刀想要挡住那个怪物手中的巨剑,但是仿佛那柄剑并非是凡间存在一般,直接穿过了他抵挡的腰刀。
从左肩到腹部,一阵剧痛,暴风鼠无力地软倒了下去。
剧痛让它的意识清醒,看到了自己还立在原地的身体。
原来他是被从左肩一剑劈成了两块。
失去意识之前,那绿色的符文剑直奔他的头颅而来。
“你们的头领已经死了,投降,还是死?”
工程术士高高地举起了暴风鼠的头颅,环视着四周的鼠辈。
埃斯基抽动了一下鼻子,这里的恐惧的气味浓郁到可以在这里开一家恐惧气味熏染厂了。
果然,随着这种气味的出现,周围的鼠辈纷纷放下了自己的武器,地上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白毛鼠的眼底闪过一抹轻蔑,这帮鼠辈真是有够好笑,反倒是野兽造成的伤亡更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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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派你们来到这里的。”
继续前往滑溜氏族据点的路上,埃斯基无聊地抽打着刚刚俘虏的块头最大的黑毛鼠辈,周围新俘虏的奴隶鼠正在为他舔舐身上已经干涸成黑色的血痂。
他并没有打算真的问出点什么,只是享受着抽打俘虏的乐趣。
只是,俘虏们似乎并不认同他的做法。
很快,一个黑毛鼠开口。
“我们一直在这里劫道,这里由于光照的缘故,所有的队伍都会停下来,非常适合埋伏。大人物们的军队总是走地下暗河,不会走陆地通道。”
这工程术士当然知道,刚才和那暴风鼠战斗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那家伙的头颅现在还用杆子穿在车队前方的杆子上呢。
于是,埃斯基继续用有着鳞片的鞭子,或者说被砍断的,暴风鼠头领的尾巴抽打着他的前下属们。
“胡说,分明是由人恶意雇佣你们来袭击伟大的工程术士。”
于是,这种与其说是审问,不如说是故意折磨的游戏就这样继续玩了下去。
待到这三个背对着工程术士跪下的鼠辈身上满是血痕,黑毛鼠都快变成红鼠的时候,整个行军的队伍,总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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