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点什么!或者不是?烦躁,想要把一切都毁掉,或者不是?
“喂,你的状态好危险!身上的红色与蓝色都在闪了!”
巫灵的声音,在耳边仿佛是隔了一层液体一样,虽然能够听清,但是却感觉有嗡嗡的杂声。
“蓝色,辛烈治。红色,是凯恩吗,反正不可能是恐虐。”
工程术士的眼前变得一片血红,在血光之中,埃斯基抬起了自己右爪,那上面,除开一直闪动的鲜红色,白色的光亮也在闪耀着。
“既然我会被神灵影响,那为什么不会被魔法能量所影响?”
暴躁的工程术士掏出了鞭子,开始抽打一个最近的奴隶鼠。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脑中对于设备的爱惜仍然守住了一个区域——那些东西都是很贵的——但是仍然不能控制施暴的欲望,于是这种欲望就被发泄在了奴隶鼠的身上。
接受除开奴隶鼠以外所有阶层鼠人的发泄也是奴隶鼠的职责。
鼻子里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但是,那不是腥臭的味道,埃斯基只能闻到一种奇异的芳香,身体中的能量开始涌动,它似乎涌动着抵达了,大脑?
然后,大脑的思想在不断变换着,连埃斯基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这样的转换的速度实在是无法应对得过来,于是,埃斯基干脆,停止了思考。
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毛鼠直觉胸口上非常疼,身上也是一阵冰凉,穿过厂房得风吹拂着他的身体,将全身的毛发都带动了。
我的衣服呢?
埃斯基还没来得及查看,只听到耳边精灵的声音。
“停下吧,以后都停下吧,埃斯基.伊沃,思考是很危险的事情。”
又是晃神了一会儿,工程术士才发现自己的眼睛一直是睁开的,只是现在才恢复焦距。
扫视一眼周围,人类的奴隶已经按照性别区分被关进了笼子,鼠辈们都在远处不敢上前。
目光回到精灵的身上,埃斯基稍微有些明白了。
那些鼠辈顾忌着这个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忠诚”的,强大的,尖耳朵玩意儿保镖,所以才不敢上来刺杀他们的主人。
低头下去,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来了。
白色的袍子被丢在了机床的台子上,感觉像是沾上了鼠人的油脂做成的机油,以及铁屑。
更重要的是胸口,被什么东西画上了红色的符文,用划开皮肤的方式画上的,这个符文,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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