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灰先知还会这种招数。」
对于鼠人的宗教信仰而言,这种魔法属于纯粹的异端,但这种作战方法的确有效。
不过,虽然现在这些暴风鼠已经不会受到子弹的伤害,看似是灰先知赢了,埃斯基也同样认为,自己赢了。
提供魔法护盾,是需要能量的,尤其是一整个基本单位编制,都被提供这种概念性的魔法护盾,必然会导致灰先知魔力的大量消耗。
这样,灰先知距离死亡,也就只剩下很短的距离。
就在埃斯基正在思考如何以最低廉的成本破解灰先知的法术的同时,刺耳的尖啸之钟的钟声传遍了整个战场。
最初,埃斯基只是感到不适,仍然在继续射击。
但是,渐渐的,丢掉长毛与盾牌的声音,接连在埃斯基的耳边出现。
侧望过去,满是各种放下武器与盾牌了,躺在地上的氏族鼠。
甚至于,少数的几个暴风鼠也没有幸免。
大量的氏族鼠在钟声之下出现了口鼻耳同时流血的现象,更多的在前线试图抵抗的氏族鼠变得愈发虚弱,在对方的攻势抵达前就倒在了地上。
埃斯基向着钟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即使尖啸之钟的钟声异常清晰,埃斯基却仍然只能猜测到底是在那条街的后面。
必须要干掉那口大钟,但是,要怎么做呢?
埃斯基的嘴里默默念诵起了阿诺奎焉,甚至是纳加什笔记本上记载几个稀缺咒语。
他的意志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飘散到了外部,进入无处不在的魔法能量之中,在一片带有意志的能量之中,他很快就找到了灰先知的那部分。
如果对方仍然任由他侵占下去的话,灰先知也就该「积劳成疾」死在战场上了。
但显然,灰先知这样的高端施法者,是很清楚这些同行与类同行的套路,他的意志很快就被重新加入到了自己还能够联系的魔法能量之中。
那个灵魂在魔法能量之中的残留还是过于明显了,埃斯基甚至能从中尝到嫉妒与仇恨。
而埃斯基的意志就像是冰锥一样冷而尖锐,轻松地就可以侵占一些魔法能量。
但是,大钟距离埃斯基这个施法者的距离还是太远了。
在那种距离下,埃斯基控制的这一点点魔法能量,根本没有办法起到决定的作用。
与此同时。
那些暴风鼠慢慢悠悠地向着议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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