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洞府出来,是一溜的传音纸鹤,有六只之多,无人问津的小弟子,门口落雀的小洞府,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这都是些谁?
卢乐遥从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开始拆纸鹤,这只是最大最粗的,与她们老卢家的气质很相配。
“老娘只与你说一句,你要晓得自己真正的身份,行走在外多长个心眼。”
这狮子吼震得卢乐遥脑壳嗡嗡作响,还好捂得更快,若不然耳朵都能给震聋了。
哎!貌似好像你和老娘生气的是夫子他老人家,这样连座真的好吗?
晓得什么身份?老娘你倒是说清楚啊!她当年是见过那一男一女,打生打死。
这二人的身份却是一点都不清楚的。
白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犄角旮旯里跑了出来。
“丫头,你要听你娘的话。”
那语气,那表情就别提了,若不是那张毛脸,活脱脱的老父亲教导无知晚辈。
卢乐遥正准备感叹一下人生,心疼一下自己的命运坎坷,还不待到她酝酿好情绪,就被这窜过来的毛脸将感伤扫的一干二净。
“白彪!一边去。”卢乐遥一把将面前的毛脑壳,扒拉到一边,这家伙有事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没事了就冒出来装大尾巴狼,德性!
第二只纸鹤是七彩色,花里胡哨土得理直气壮,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果不其然,纸鹤张嘴就是一连串的连珠炮。
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仿佛那带着大花的青锤姨就在她面前叉腰怒骂,恨不得把她额头都戳个洞,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情之迫切,一点都不比旁的父母少什么。
乐遥就这么微笑着听着,没有半点的不耐烦,彪爷心里狠不是滋味儿。
这就是从小养大的,和它这个半路加入的完全不是一个待遇,要是当年它老老实实的在那处林子等着。
卢乐遥这个小胖子定也会俯首帖耳。
第三只是姬清的,也是长篇大论,恨不得把自己历练的经验一股脑儿的灌输给卢乐遥,就怕她少记了点,在外面吃了亏去。
纸鹤燃尽华光一闪,面前就是多了一只储物袋,卢乐遥连忙打开,里面排列的大大小小百多只小瓶。
正是各类筑基期要用到的丹药,修炼常备的辟谷丹都有不老少。
“省了一笔,姬清妹子人是真不错。”
卢乐遥由衷的感叹,彪爷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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