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那么自然是赵家的座上宾……对方说不定也是那种「扛枪之臣」,一想到赵家老爷少爷「那里」不行,经理心里还忍不住调侃了几句。
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但是现在看赵宇极的反应,好像不对?
「他本来还想点的,但我看他要的太多,我就说酒没了……」经理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稍微表了表功,接着又小声提议道,「要不,这笔钱还是走会所账上吧……」
「不用,我付!」
赵宇极眼角止不住地抽搐,咬牙切齿。这笔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挂会所账上势必会让家里人知道……他丢不起这个人,也会其他族人非议。
难怪是贱种,手段如此***卑劣,一辈子就这点眼界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
赵宇极心里把沉陌尘骂了千百遍,铁青着脸刷了款,转身出门,然后被椅子绊了踉跄,差点脑袋磕地上。
「怎么了,没事吧?」
费雨墨自然不知道赵宇极和经理谈了什么,更不知道沉陌尘做了什么,见赵宇极差点摔倒,只是出于礼
貌地问候了一声。
赵宇极缓缓站定,见费雨墨站在人群中间,站在华丽的灯光下,那么光彩耀人。
他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没事。」
费雨墨挽了挽青丝,微微点头。
……
「他们走了。」
沉陌尘拉开了房门,幽黑的房间里,韩暮雪一个人躲在门后,双目无神,没有说话。
「我们也走吧。」沉陌尘说。
他想快点离开这儿,空着的包间连灯都没有开,又黑又静,只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突然自暴自弃的少女,实在有点渗人,让人不太舒服。
「走啊。」韩暮雪说。
沉陌尘悄悄使用了采云脆的异能,耳朵兽化之后,听觉变得极为灵敏。他确认了赵宇极一行人的离去,推着韩暮雪慢悠悠走了出来。
「哈哈,你知道我点了多少酒吗?」沉陌尘试图活跃气氛,笑眯眯地说,「反正我们两年工资应该是不够付的……那个狗渣男今天是要出点血了!」
他别的什么都没有说,他没有问韩暮雪为什么了解费雨墨小时候的私事,他没有问韩暮雪和费雨墨的恩怨情仇,他也没有问为什么那么执着要和她比赛唱歌。为什么赢了也不开心?为什么见到仇人要躲起来?
沉陌尘只是一直和韩暮雪插科打诨,说着单口相声,丝毫没有提及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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