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星’,正所谓擅长演却不擅长写,名歌手炮制了一位又一位,却没有几位拿得出手的作曲大师......”有人理性分析。
“多米尼克先生不是吗?有一年‘唤醒之咏’的桂冠诗人还是他在歌剧院摘得的呢。”
“但人家封神成为歌剧大师,那也是在后来雅努斯的丰收艺术节上......”
“歌剧院什么时候能首演‘复活’?他们不是唱歌的人很厉害吗?”
“想什么呢,北大陆才问世二十天,卡普仑先生竖得那座丰碑太高了,连雅努斯的圣珀尔托城都不敢贸然重现,而且据说这首曲子的精髓虽是合唱,但难点仍是器乐部分,开头就是‘范宁标准劝退式’的难,演歌剧演惯了的团根本拿不下的,我们这能先演好‘巨人’就不错了。”
“还是先听唱片现实点,你们有谁预订的‘复活’到了吗?……”
旅店二楼露天大庭院里加入讨论的人越来越多。
一场拥有不错曲目的音乐会开演前,乐迷们总会对其中的噱头作津津乐道的谈论与预测,并展开大量的思维发散,这无论在前世今生,都是很似曾相识的场景。
有音乐的地方就有论乐的爱乐人。
范宁觉得自己颇为享受环绕耳边的轻微喧嚣,他背着吉他,喝着凉饮,站在看台边俯瞰街景,微风与花瓣拂动他的衣衫,阴影在地面的炽热日光上轻轻飘舞。
“老师,你以后会写交响曲吗?”安走到范宁的身旁。
“为什么会这么问?”范宁瞥了她一眼。
“因为你说你未曾写过。”她伏在旁边的栏杆上朝下望去,一侧小腿带着帆布鞋朝后微微勾起,“他们讨论那位范宁先生的‘巨人’与‘复活’讨论得很热烈,这说明交响曲是十分能证明实力的大体裁,而我深信不疑你同样有这個实力。”
范宁闻言似笑非笑地摇头:“你觉得如果我写交响曲的话,和他的‘巨人’、‘复活’比起来哪个会更受欢迎?”
“你。”安毫不犹豫地回答。
“哈哈哈。”范宁笑声清越,继续俯瞰风景。
“老师,你听闻过狐百合原野吗?”她又问道。
“很难不知道它。”范宁“嗯”了一声。
从书籍上真正了解过缇雅城风土人情的外邦人,印象最深最好奇的地方恐怕还是圣地狐百合原野,据说那些狐百合花的花型奇特,气质艳丽高雅,芳香深入肺腑,放眼望去犹如南部平原之上燃烧的火海。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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