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若有若无,不以为意,后来便不再关注这个方向了。
“确定是非凡琴弦引起的异动无疑,那些异质的色彩只有我这个持有人能见到,芮妮拉完全感觉不到,但邃晓者由于灵性直觉更强,会有些下意识地瞥见动作,如果这个女人感受到的时间久了,很可能会动心思过去查看一番……”
范宁依旧以茫然的神色,直勾勾看着岸上那排贵妇人和少女们。
“花触之人”触碰检查的动作在放缓,范宁总觉得,这些人好像没查出什么预期范围内的事情。
这时,外面也响起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其中一道男子的声音飘进了范宁耳朵,应该是那晚在大音乐厅酒吧和自己有点小摩擦的卡来斯蒂尼主教:
“做好取证,所有禁令清单里的动物种类和数量,都做好取证。”
取证?禁令?动物?……范宁感觉事情变得有些荒诞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旅途夜宴闲聊时,马赛内古曾透露过的“小道消息”:由于南国近年来物产的丰盈程度似乎有所下降,今年‘花礼节’的盛夏启幕后,教会或公国可能马上会颁布包括椰子蟹、缇雅木鸽等“赠礼”在内的一批禁止私人捕杀的保护清单。
就这么件事情?
难道刚刚“花触之人”是在感应她们吃下肚的食物分量不成?
“长官,她们涂抹的精油不是‘七重庇佑’。”有人在冈的旁边低声说了几句。
“瓶子收走,让她们穿好衣服先出去。”冈抛下一道声音后迈出门帘。
适才进入正题的沐浴享受以草率收尾。
十多分钟后,宽敞的会客厅内,各处沙发都坐满了人,旁边也站满了人。
在浴室内调查和在其他房间搜寻的两波教会人马会合,有人正俯身在桌上填着什么检查表一类的文件。
“诸位,我想还是需要一个解释。”
芮妮拉轻言细语地开口,但内容并不全然温和。
“解释就是,禁令已经写得很明确,而且,级别是经圣者‘伈佊’感应知会的‘深红手迹’。”卡来斯蒂尼主教的语气很平静。
“什么?”“最高等级!?”
芮妮拉眉头皱了起来。
“伈佊......”范宁也在思索。
圣者“伈佊”是芳卉圣殿官方意义上的“使徒”。
相比于教会首脑、大主教菲尔茨这种时常抛头露面的公众人物,圣者“伈佊”被认为是直接祀奉于“芳卉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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