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能确定是谁给谁,因为绝大部分内容都被涂黑,署名也被划成了墨水团,应该是4月12日)
「听闻您计划于三日后回国,盼临行前造访一叙。」(876年4月18日)
「那祝顺利。」(876年4月21日)
「回到故乡病恙是否缓解?......数月反思后认为,作曲家不该将创作之虞归因于外部环境,至少赶在心疾爆发前,我会确保最后几首小曲顺利降生,大型奏鸣曲的创作计划实在无能为力,不如顺其自然。」(876年9月10日)
「从某种意义上说,纯粹的演奏家是更幸福的,他们面对杰出作品只需享受陶醉其中的演绎,而无须为灵感运转的阻滞暗然神伤。」(877年4月10日)
「花海的景色给人既甘美又悲凉的印象,这跟我的命运太相似了。」(877年7月30日)
「人总是徘徘回回的,多累。可能这就是死亡?」(877年12月15日)
总得来说后面的篇幅都很短。
维埃恩似乎一直在考虑听从某个人的“备忘提醒”,去往一个危险的地方缓解自己进一步恶化的状态,托恩则一直劝其不要去,认为他的“那位朋友”带有恶意,会把情况变得更糟。
站在事后结果性的视角,维埃恩并没有遇到危险,他顺利回国了,后来比年纪更轻的托恩还多活了十年。
可奇怪的是,越是接近回国的时间,维埃恩好像就越来越不再回信了。
这让托恩的书信逐渐沉落为了“自言自语”的日记性质,甚至有些内容,范宁怀疑大师根本就没有送出,不然它们也不会还滞留在这里,这样一直到大师自己878年年初,因积劳成疾的心脏病去世。
维埃恩到底有没有去那个危险的地方?判断不了。回国前夕两人还有没有叙谈?也判断不了——来往信件是中断的单向的没错,但这既有可能是资料丢失了,也有可能是写信写到一半直接登门拜访了。
如果将这些透露出的信息,联系起吕克特大师随意回忆起的“往后三五年仍见过维埃恩”,就更奇怪,也更矛盾了。
盛夏的白昼时间很长,凌晨五点时,天就已经微亮。
范宁坐在会客厅沙发上的姿势一直保持未动。
“先不管维埃恩为什么能去往启明教堂拿到或放回‘旧日’,这个还需要继续调查以补充另外一部分信息......”
“至少,‘旧日’污染的问题确实存在,这两人在‘唤醒之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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