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么强烈集中而已。
“哗啦……”
范宁破开水面坐起,接连提出湿漉漉的双腿,踩上拖鞋。
将自己一把卷入了干浴巾中,开始擦拭身体。
没有失忆,绝对没有失忆,他确认那支雪茄燃尽后,站在通道洞口的自己,的确被某种眩晕感拖倒了,但很快就在异变的花园外面醒了过来,并且重新见到了伈佊和自己的两位学生。
然后一切如常。
只是现在脑海中的“路况”发生了严重拥堵,刚好处在“恢复通车”的第一时刻,从花园出来再往之后,所见所闻的记忆节点还在一件一件跳出。
这几天以来整个南大陆发生的事情……
在镜子前用浴巾前沿擦着头发的范宁,突然动作缓了几分,神色凝然了几分。
“很奇怪。”
裹着浴巾的范宁,“吱呀”一声推开浴室的门。
他先是推开了里间视野最好的那面窗子。
暮时的日光烈度不减,金黄的原色调经狐百合原野的花海散射后,在教堂巨大的高墙、石阶和廊柱上渡起了一层猩红。
视野下方赤红教堂的大阶梯上,宾客们的人头如蚂蚁般攒动,他们持着经过七天仍旧充盈的邀请函,经东道主们的检查确认后,迫不及待地挤入这场举行赏花盛宴的殿堂。
更远处还有更多的人,最终没取到入场资格的人,在捏着枯萎的邀请函,做捶胸顿足状,也有人在惴惴不安地徘回,或将脖子往教堂入口长长地伸张了出去。
“梆梆梆——”
休息室外间的门被敲响了。
范宁合上窗页,缓步从里间踱了出去。
“舍勒先生,您是否需要她们陪侍沐浴?”墙外传来的是卡来斯蒂尼主教的声音,“让我数数,法雅公爵的女儿温妮莎夫人、阿科比公爵家的朵拉小姐、法斯特伯爵家的贝芙妮小姐、甚至埃莉诺王室公主芮妮拉小姐等宾客们都在托我转达心意,希望陪她们仰慕的人在演出前放松放松,呵呵……她们不介意您作个多选题……”
“我已经沐浴完。”范宁披上一件白衬衫,在房内平静回应道,“请让乐手们做好准备,我先用餐,再走台。”
“好。”门外有一双脚步声远去。
数分钟内范宁迅速换上燕尾服和西裤,将胸前的玫瑰花领结打好。
他右手压着指挥棒点地,左手放在了房门把手上,眉头微皱后将其拧动推开。
然后稍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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