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这‘裂解场’继续沿用了下去,女祭司也继续看守了下去”
“但令祂们想不到的是,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祂的恐惧越来越深,异常越来越多,偏移越来越大,后来,已经到了几乎离谱的程度!”
“连女祭司的神名都变了,从原来的某个未知名称变成了‘瞳母’,执掌的相位‘荒’偏离成了‘钥’,‘茧’偏离成了‘池’,‘双重门关之色’逐渐变成了另一组色彩,‘裂解场’也没法再小修小补了,这就导致了后来的第二次蠕虫大战”
第二次蠕虫大战?第3史竟然爆发过两次“蠕虫潮”?范宁竖起了耳朵。
顺着这个时间逻辑,第一次蠕虫大战和诺阿王朝的覆灭之秘有关,那第二次蠕虫大战,很可能就和图伦加利亚王朝的覆灭有关。
这很可能能让自己获悉七大器源神来历的具体细节、以及新历各大势力传承的相关秘史。
但是,蜡先生并未顺着这个话题延展——也许另外两人本就清楚——他们还是回到了女祭司“瞳母”的话题上。
“.祂开始疯狂地想逃离这个看守‘蠕虫’的位置,但一众见证之主提携了你,岂能说不守就不守?某种来自秘史层面的无形限制,将其与‘裂解场’和‘看守者’的身份牢牢绑死在了一起!祂看守着门关,门关也看守着祂,不是想逃就能逃走的。”
“除非有个能将祂替换下来的人?”何蒙和冈两人异口同声道。
来龙去脉一路梳理下来,他们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没错,祂正是这样认为的。”蜡先生的声音有些阴森可怖,“从第3史到新历的这超过2500年的时间里,‘瞳母’陷入恐惧和疯狂的意识,一直在不断地逃避‘蠕虫’,不断四处寻找着‘顶替者’!”
范宁听到这里也终于印证上了以往的一些细节:比如为什么琼在“这一世”初次晋升时,会误打误撞闯入了“裂解场”,比如当初在调查圣亚割妮医院时,为什么在猎人们被咬死、自己制服蛇群后,会形成类似于“裂解场”的隐喻场景了。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纯粹巧合。
“但是,那种高位格的秘史限制,是没那么好‘糊弄过去’的,祂尝试了很多让别人顶替掉自己的方法,但都没能让自己真正完全逃掉”蜡先生继续道。
“比如最初,祂找上了一些在南大陆被称为‘失色者’的人群。”
“这类人群的灵性有一部分符合‘看守者’的特质,但又不是完全符合,而且总体而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