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了!肯定是你娘给你穿多了!”
说着浮大白用手攥了一下阿元的小揪揪,‘汗’顺着阿元的脑袋往下流,哗哗的。
阿元一抹脸上用酒和口水做出来的汗,委屈的看向他,这个气啊:
“我这是穿多了嘛?!”
浮大白肯定的点点头,还和身边的大胡子抱怨道:
“我家那口子,哪儿都好,就是太疼孩子了,生怕孩子冻着,我都和她说了,带阿元来见见叔叔伯伯。
这都是比亲兄弟还亲的!
那能让我们冻着嘛!
那娘们儿非不信,给她穿那么老多,你看给孩子弄的,这走一路还不得结冰。
害,也没事儿,等头发都冻实诚了那就和帽子一样,也暖和。”
说着就要拉阿元走,大胡子一把拉住了他,怒目圆睁:
“有你这么当爹的嘛!
冰帽子?你可真想的出来!
这样吧,我的马车在后门停着呢,上面还有炭盆,你和侄女做马车走!”
“那哪儿行,你们村可也几十里路呢,是比我们村近,你这身强体壮的脚程也快,但那哪儿能行去。
你可是我亲大哥!我哪儿舍得你受累!
这孩子身体好,走回去最多伤寒发热,我这阵子饿的啊,也抱不动她,但她可以自己走,明天早上怎么也到家了!
别担心,怎么她也不会一病不起的!”
这话说的大胡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王八犊子又来这一套啊!还换了新说法,明明上次还说自己不会一病不起呢!
阿元:我要没了???
大胡子不由分说,一手抱起阿元,一手拉着醉的脸通红的浮大白冲到后门,把两人连塞带推送上马车,示意车夫:
“走,送他们到大溪村!然后把车直接送回家,我走回去!”
浮大白醉的大着舌头在车里嚷嚷着:
“这不行啊大哥,不能让你走!不能啊!”
就是嚷嚷半天也没挣扎出车厢。
车夫对这个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都,撂下一句:“那爷您自己注意安全。”
然后一抽马鞭,马车向前走去。
大胡子被冷风一吹,那叫一个冷,本不多的醉意又消了一大半,回家的路上一溜道都在心里骂某个王八犊子又演他。
屋里头老七瘦猴好像比谁都醉,还趴在桌子上举着酒碗搁哪儿:
“都别走!我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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