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齐刷刷的扯出一个如纸扎般僵硬而没有灵魂的笑,连阿元都冲他呲了呲牙,算是谢过了他的善意。
郑屠户欲哭无泪:媳妇儿啊,救命,我不会死在这儿吧?!!!
“那什么,我就告辞了?”
一脸凶相实际上内心格外脆弱的郑屠户吞了吞口水,试探的打听了一下自己能否活着带猪离开。
老浮头努力的不去想刚刚听说的那件蠢事,撑着笑脸想挤出几句场面话来:
“今日……”招待不周还未说出来。
郑屠户就赶紧保证道:
“浮叔!我啥也没听见!
这辈子绝对不往外传一个字儿!
那啥我媳妇孩子六十多岁的老娘一窝子鸡鸭鹅狗猪还等在家里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喵的相聚后悔无期!”
一紧张甚至秃噜出来一段戏文儿,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郑屠户扛着猪就跑了。
老浮头一脸茫然,只来得及伸伸手喊上一句:
“改天来家吃饭啊!”
扛猪奔跑的郑屠户差点哭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鸿门宴嘛?
郑屠户这个人平时没有别的爱好,就爱看个话本改编的戏,还专看那吓人道怪。
等一到晚上但凡有点事,他看过的这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流氓强盗就一下子都被他回忆起来了,当然,这不重要。
在现在的老浮家人眼里,这点莫名其妙的话算事儿嘛?
那再离谱也不可能比他们家二儿媳妇更离谱!
“你他娘怎么不进话本里唱大戏去呢?”
老杨氏咬牙切齿的瞪着小杨氏,真想让那头野猪活过来拱死她算了。
小杨氏往后缩了缩,心虚的不敢看老杨氏。
张郎中捻着一根银针心累的问老杨氏:
“婶子,要是接骨的话,我可就把人扎醒了?”
她可又要嚎叫了啊!张郎中没有说后半句,只是心疼的揉了揉自己遭罪的耳朵。
老杨氏咬咬牙,一狠心:
“扎!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就接!”
医者父母心,张郎中这会儿都替王氏感觉遭罪,但接骨怎么也得让她醒着。
一针下去,王氏缓缓的睁开眼,面无表情,泪水却顺着眼角哗哗流入鬓角。
“老四家的?”老杨氏赶忙上前看她,这咋不叫了呢?
王氏缓缓把头转向老杨氏,压抑着痛苦,一字一句往外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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