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很有办法,往后你便是我的副渠!”
“唉。”
杜五郎心知与这种幸进佞臣的傻儿子走得太近了,往后名声会臭掉的,哦,等不到往后就要被阿爷打死。
他只好客气地避过了,转身去寻薛白。
远处,薛白竟是在与王鉷说话,两人颇亲近的模样,看得杜五郎目瞪口呆。
……
“你方才与王剥皮说了什么?”
“他烦心得很,岂有心思管岁考之事?”
杜五郎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他为何烦心?”
“手下出了事,自是烦的。”薛白随口应道,“走吧,去国子监。”
“好,薛榜首。”
杜五郎乐呵呵地跟在薛白身后,絮絮叨叨道:“你知道吗?今年秋闱被这一闹,谁还管京兆府试啊,都看着国子监岁试呢。以后说起京兆府的解头,只会知道是你薛榜首。”
“解头有甚意思,要当就要当状元。”
“你真是。”杜五郎摇头不已,道:“人得知足,这次得了榜首,又有名气,慢慢来嘛。”
薛白却不这么觉得。
通过岁考本在计划之中。这次冒了诸多风险,接下来才是收获的时候。
还未到国子监,薛白拐进僻静的小巷。
有两道身影悄悄跟了过来。
“郎君。”
“没人跟着吧?”
“我们做事,郎君大可放心。”
薛白点点头,道:“裴冕已利用完,可以除了,他知道我们太多秘密。”
老凉、姜亥皆是眼睛一亮,绽出大喜之色。
“可惜,杨洄本事不济,教裴冕逃了。”
“正好给我们一个手刃此獠为兄弟报仇的机会!”
“你们找得到他吗?”
“请郎君示下。”
薛白招了招手让老凉上前,低声说起来。
“裴冕昨夜去找了东宫,右相府顺着这条线索追查却没找到人,可见方向错了。方才我与王鉷谈论,推测裴冕以京畿采访使判官之名,调动了驿马,迅速出了长安。”
老凉道:“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查?”
“不。”
薛白道:“我猜裴冕一定还没走,他耍了两手虚招,在等旁人以为他逃远了再秘密出长安。你们只管盯着李静忠,不论多久,等到此事告落,李静忠必去找裴冕。”
“明白了,我们对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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