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利国利民的大事。”李腾空道。
今日是无可奈何了,她们只好转回玉真观。
但她们要见薛白总是有办法的,明日薛三娘便要出嫁给杜五郎,薛白总是要去的。李腾空遂安排皎奴先去看看薛三娘。
“你去问三娘有何需要帮忙准备的,我与季兰子明早再过去陪她梳妆。”
“喏。”
秘书省。
陈希烈眼看着小吏匆匆跑了出去,焦急地起身踱了两步,回头一指薛白,道:“本相何时答应过办《天宝文萃》报?本相说的是启禀右相。
薛白彬彬有礼地一抬手,道:“左相请便。”
“你!”陈希烈脸色不豫,质问道:“为何不等本相禀报过之后,再告知那些士子?”
薛白却是连借口都不找了,含笑不语,意思是左相你也明白,我就是故意的。
这态度有些讨厌,但其实比随便找个借口反而真诚些。
陈希烈叹息道:“你把本相架得太高了啊。”
薛白云淡风轻道:“做份内之事而已。”
陈希烈没工夫再掰扯,摇了摇头,急匆匆赶去右相府。
无论如何,他得说服李林甫答应办这《天宝文萃》报,打个时间差,仿佛是听右相安排才答应那些士子。
平康坊,李珍、杨洄、李昙、贾昌正在打骨牌,桌案旁摆着的正是好几份邸报。
“若不看这邸报,我还没意识到,陈希烈近来很显眼啊。
“老东西耐不住寂寞了,哥奴都还未辞相,他已准备站出来主持朝局。”
“嘻,哥奴忍得了这个?陈希烈完了啊。”
李珍随手打出了一张牌,淡淡道:“不是这般简单。”
因他长得太像圣人年轻时,给周围人一种陪圣人打牌之感。
平时也是,众人下意识都会仔细听他说话,久而久之,李珍愈有威严,且他对时局还有自己独到的看法。
“陈希烈没变,还是那窝囊样。上表著书,开馆刊报,杨党故意推陈希烈出面,吸引哥奴的注意,实则好处落在谁手里?”
“原来如此。”杨洄早见识过薛白的手段,此时恍然大悟,问道:“那若是陈希烈、杨銛联手,可斗得过哥奴?”
“一个盖章宰相,一个昏庸国舅,济得了何事?”李珍面露讥笑,“圣人虽宠爱杨妃,却不糊涂,岂可能放心将国事交给这些人?”
杨洄指了指邸报,又问道:“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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