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的,就载到那里。想听,今日说一個张居正当宰相的故事……”
说话间,隔壁院墙里又响起了那老先生与孩童们的声音,李泌忍不住倾耳去听。今日却没听到故事,他们早早散去了。
李泌思忖了片刻,几次启齿却又不说,最后道:“就不可能忽略钱粮去探讨这个问题。”
李泌微微滞愣。
李泌懒得与薛白争辩,想再追问后续的故事也按捺住了。
辛云京不敢回答,只小声道:“也许,陛下可稍做些退让?”
看过,他把情报摆在了李泌面前,也没说话,独自沉思着。
薛白便自顾自地说起当前的时局。
“你说,我考虑。”
“为何?”
但不退怎么办?李俶认为,只要坚守泾州,僵持下去,薛白很快也要自顾不暇。
李亨近来一直在提退往灵武之事,可张汀、李俶难得是一样的意见,都是万分反对此事。
李泌依旧摇头,他不是轻易就能被薛白说服的。
“原来如此。”
“那为何殿下能容他屡次污蔑于我?”
然而,李俶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李泌不用问也知,薛白既胜,必是已说服了封常清。这倒是让他颇为意外,近来总听赵构的故事,他总认为人都是自私的。
可接下来,那边苍老的声音却是语锋一转,叹道:“恰此时,朝廷欲划淮北,弃之给金人,一日奉十二道金牌令岳飞班师,岳飞愤惋泣下,向东向拜曰‘十年之力,废于一旦’。”
薛白看过,招过使者,先是递过李泌的信,道:“这是李泌写给李亨父子的信,你光明正大的送过去。”
才问出口,李亨自己很快也就想明白了。
“军中有些将领担心他之所以愿意嫁女,是有心勾结回纥。”
“无妨,只是你这般做,作用不大。”
这日,说到了岳飞北伐,硕果累累,进军朱仙镇,与金军对垒而阵,遣背嵬骑兵五百奋击,大破金军。于是河北豪杰纷纷来降,聚众数万人。
“够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辛云京!我看你就是想诬陷我,明知是离间之计,是阳谋,最好的办法就是当没看到……”
“如今安庆绪败退到相州,像不像金兀术在朱仙镇败逃之后?那,李光弼、郭子仪就可以比作是我们大唐的岳飞。此时是一鼓作气平叛,还是再生事端,取决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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