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饭厅。
厅里人不多,除了苗冬外还有一名俏丽的姑娘。
正是对门的李荷珠。
“李姐姐也过来了啊。”盈盼笑着打招呼。
她也不意外。
毕竟两座将军府仅隔了一条街,生意上两家又紧紧抱在一起,李荷珠时不时就会过来串串门。
“是啊。”李荷珠的目光落在任宁脸上。
“下午时他们俩刚回到外面的大街,就被我家的门人看见了。我想任宁从百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府上应该会办大餐,便想着过来蹭盼盼你一顿饭。”
她嘻嘻地看了一眼桌上丰盛的饭菜,抚掌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今晚有口福了。”
“既然来了,那就都坐下吧。”任宁搀着盈盼坐下,“民以食为天,其他什么也别说,先吃饱饭才是正事。”
分宾主落座。
一圈人要么生在草原要么长在广信,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因此并没有食不语的习惯。
“哥,”苗冬好奇地睁着大眼睛,“百济那边的暴风雨真的很厉害吗?就连……”
就连堂堂的齐王即陈修竹,也在那场暴雨中失去了踪迹。
任宁看了义妹一眼,顿时恍然。
苗冬在涞谷和星纪城长大,自是没见过什么大台风。
广信这里雨水虽多,往往一下就是十天半个月,但大多都是绵绵细雨。浇在身上除了腻歪以外通常都是不痛不痒。
她的确很难想象大海上的狂风暴雨到底是什么模样。
其他几人也不由感兴趣地竖起了耳朵。
任宁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去过老镇南关外的虎愁河吗?”
“没呢。”除了李荷珠外其他人都纷纷摇头。
年初的时候一家人从星纪城迁到南舒城,刚安顿好盈盼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下来的日子她几乎被禁了足,顺带着苗冬和吉祥也极少出去。
任宁点头,他也不意外。
“没去过虎愁河,那你们应该没见过镇南关的战将级战舰。”
“其实……”李荷珠嘻嘻一笑,“我见过。那是一种十分庞大的船。”
她哥李荷白就在镇南关戍守,而且广信郡大多数土地已经被他们几家人买下,李荷珠出去巡视时就曾经到过虎愁河边上。
任宁点头,望着盈盼这些脸色茫然的人。
“那船有多大呢?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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