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取我性命,是不是?”
崎雪点了点头。
“那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一般当你生下来后,他就会待在你身边。”
“生下来就会待在我身边?”婕蓝思虑起自己的以往的岁月,能想到的只有幽云一个,莫非幽云就是自己的侍徒,难怪在每次面临危险时她都会守护自己,难怪那夜白袍客侵袭时她如此害怕,是因为她害怕我的魔血被唤醒,而她不得不选择要杀掉我吗?
难道曾经最好的朋友就是一个随时会杀掉如今已成血魔的侍徒吗?那么曾经那些两人共处的时光都是假的吗?不,不是的,幽云绝对不是我的侍魔者,更不会有一天来杀我。
难道这世上仅存的一位亲人有一天也会举剑对向我吗?婕蓝不愿再去想。
“那么承风呢,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妖魔,你为何没有杀他?”
良久,崎雪都未回答,她望着窗外的夜,月光如涟,倾泻而下,映着她哀伤的面庞。
“如果是你待在他身边几百年,你会忍心杀害他吗?”崎雪反问着。
婕蓝无法回答,她闭上双眸,想让自己冷静片刻,因为这一切仿佛像水中虚影,风一吹,飘散开的涟漪将它化为虚有。
“我不是侍魔使,又如何知道你们的选择?”婕蓝冷冷答着,“你倒可以问刚才那一位,她不是就杀得了他吗?”
“如果血魔的特定侍魔使不能胜任,那么其他血魔的侍魔使为了完成天命便会连同血魔和他的侍魔使一同处死在‘斩魔剑’下,所以……”
婕蓝禁闭的心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轰然炸开,她难以想象崎雪会为了承风,一个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的妖魔而放弃自己的性命,她回头看向白如初雪的崎雪,她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那是她在为承风忧心吧,她明白了昨晚她为何一定要让承风与我们睡在一处,目的就是为了守护他这个灵力被封的人吧!婕蓝叹了口气,她回过头来,却见门窗前映着一个人的身影,他背对着站在门后,虽然看不见他的面孔,但是那样的身姿,那样的长发,除了是他之外又还能有谁呢?
门后的那人或许注意到了婕蓝看着他,他顿了顿便离了开。
“你还想问些什么?”崎雪内心的伤痛仿佛让她变了一个人,失去了往日的雀跃与欢笑。
“够了!”婕蓝不愿再让崎雪想起刺痛心扉的往事,虽然她还有许多的疑问,可是她不愿看到崎雪悲伤的面孔,她只愿让她在自己面前撒娇,肆意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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