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今日一早我见豫尧大人和他二人出府,愚人猜想应是去见麓由统领,愚人知道这些后,知道事情重大,就赶紧来报给将军。”
空靖没有回应他,只是皱眉思索着这事,但很快他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他回来的可正是时候!你可知现在那自称少主的人在何处?”
“愚人不知,但只听豫尧大人提到北炎地,不知他们是为何意,愚人也不敢妄自揣测。”
空靖听他提到北炎地,面色便又凝重起来,手间骨节捏得咯吱作响,他自语道:“是想直接跟我动手了吗?嘿,我等的便是这一天。”空靖冰冷地看向晁牙,“那老儿现在何处,难道就他这把老骨头也跑去北炎地了?”
“愚人猜想不会,若豫尧大人一走,岂不立刻引起将军注意?”
空靖看着眼前这个卑微的罪奴,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猜疑,“哦?看来我将你安排到那老儿身边后,倒聪明不少。”
晁牙一听口吻,便心知不妙,忙俯身低腰,怯然道:“愚人不过是罪人奴仆,又岂可经受得起将军如此夸赞,愚人惶恐万分。”
“是啊,看你这些年来对我倒也忠心,倒可让你求我一事,算是对你的恩赐。”
晁牙突然跪了下来,道:“倘若将军当真怜惜罪人,就请将军让我两儿子与我团聚,也好了却我此生心愿。”
“你儿子?”空靖神色又冷淡下来,“我送他们去北炎地,不就是要将他们锻炼成一等一的将士,将来为我效命,为这赤燕城效命,这可是对你无比荣耀的事,难道你敢拒绝本将的好意?”
“不,愚人是想我已老了,也不知何时会离世,就希望两个儿子能为我送终,我也便无所憾了。”
“想不到当年堂堂玉骑校尉,今日却落成这般,我不知该叹息还是该高兴,放心吧,若晁牙校尉某日卧床不起我会让你两个儿子守着你的,只不过好像你那两个儿子并不安分,在北炎地给我惹出不少事,我一向不喜欢不太安分的人。”
晁牙将头磕在地板上,苦苦哀求:“我那两儿年少无知,不知将军对他们的一片苦心,还请将军不要责难他们。”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晁牙,空靖冷冷地笑了笑,只道:“起来吧,在我这儿待久了可不好,那老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晁牙站起身,“愚人告退!”晁牙退出了书房,等晁牙走后,空靖朝房外喊道:“叫农须侍卫到我这来!”
门外的门兵应了声:“是!”便离开前去通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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