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孽徒,这眼神直看得孽徒心中很发寒。
孽徒想到自己那位父亲,虽然自己厌恶他,但是那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他追问道:“你们将我父亲囚禁在哪儿?”
“你父亲?”农须突然嘲讽般地笑了起来,“好一个不记仇怨的孝子,难道你连十年前他杀害你母亲,祛除你出城的恨也不记得了吗?”
这番话仿佛又将孽徒拉回了那段残忍的那夜,那夜里他听到母亲凄厉的悲喊声,听到自己父亲的咆哮声,看到满城廷都被鲜血覆盖,看到城廷里的每个人都神色悲戚沉重,这些记忆从来都未从孽徒的脑海中消失过,他又怎不恨那个曾毁掉一切的人,也因为这份恨,让他无论怎样也要当面见上他一面,向他问上一句,“当年,你为何要这般做?难道母亲与我在你的心中当真便是妖魔不成?”
这句话孽徒埋藏了十年,现在终于回到城廷,又岂可不问,他回道:“见与不见,恨或不恨,都与你无关,我只需要知道他被你们囚禁在何处,倘若你说了,起码会减轻你的罪责。”
农须只是冷笑了一下,侧过头去,竟不再理会孽徒。
麓由见农须如此无礼,走上前便欲要将他抓起来逼问,但是孽徒扬手示意他退下,孽徒看着这个眼神中充满着失望与忧伤的农须,叹了口气,道:“算了,他若不说终是不说的,就算杀了他想必也不会说的。”
擎战见孽徒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易怒而莽撞的少年,多少感到有些欣慰,他点了点头,道:“先将他押解起来,现下最主要的是进城,不过经过这一战,恐怕我们想进城是万难了,更何况那空靖居然自登城主之位,必定会着急全城军马来反击我们。”
孽徒点了点头,想到自己那父亲还有豫尧大人生死不明,他都忧心如焚,“也不知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攻进城去,这空靖在百姓面前很有威信,想让老百姓相信他的伪善面目,恐怕也是万难,看来这次想要攻进城去,靠我们这些士兵怕是不行。”
擎战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他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承风,心想兴许他有什么见解,便问道:“不知承风有何想法,也可说出来听听。”
承风瞧着擎战,冷冷道:“这赤燕城之战于我又有何干系,这种事问我也没有什么用。”
擎战没想到碰了冷钉子,他也不觉得承风无礼,只道:“前去王城必须要经过赤燕城,而婕蓝姑娘可是要去王城,你与她一路,这自然就有关系了。”
婕蓝没想到擎战居然扯到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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