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自然当诛,也因为此事,主上才下令妖魔者不得为官,并让赤燕城所有的半妖都居北城,不得乱了章法,虽然主上这种做法有些过了,但是也是因为前世的缘故,你父亲既然犯下重罪,就应当甘愿承受责罚,何来报仇一说,而你不接受你父亲的教训,却还如此般犯上作乱,却是该死。”麓由提起这段往事,想到当年那些过往,面上总有阴郁之色。
空靖听到这番侮辱自己父亲的话,顿时面色如灰,怒道:“你以为找些污蔑我父亲的理由就可以为那个残暴不仁的君主洗脱罪名吗?不可能的,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这赤燕城所有的百姓都对他已是恨之入骨,并且现在的他也根本就没有资格再成为什么城主,哈哈,就算今天我败在你们的手上,我也并未有亏损。”
看到空靖丝毫未有悔悟的样子,孽徒知道他心中的恨已是根深蒂固,就算再说什么也无法消除他的仇恨,他关心起自己父亲的安危来,问道:“我父亲呢?你把他怎样了?农须说你们囚禁了他,你把他囚禁在哪里?”
“囚禁?对,他是被囚禁着,只可惜想要解除他的囚禁你们恐怕是办不到的,因为是他自己再也摆脱了他自己的囚笼了。”空靖话中有话,孽徒几人听后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空靖咧开嘴角,诡异地笑了起来,道:“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我还为你们准备了最后一场戏,一场绝好的戏,嘿嘿!”
阴冷的笑容让孽徒有些发寒,他不知道空靖所说的好戏是什么,但是他感觉得到一定是非同寻常的事,不然空靖绝不会这般自信得意。孽徒冷冷道:“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说,那么你就等待对你的刑罚吧!”
话一刚落,却听到身后的婕蓝发出‘咦’的一声,随后惊问道:“那是什么?”
众人都朝着婕蓝望过去的方向看去,却见从东方处地天际里正有什么朝这边飞了过来。众人都是一惊,深怕会是妖魔入侵,但是等到那身影靠近时,却见是一群骑兽兵团,那些人身披黑色斗篷,头也用斗篷遮挡住,无法瞧清他们的面孔,这些人乘坐在怪异的飞鸟上,那飞鸟只有鸟的形态,却无鸟的血肉,只是一具空骷髅飞行在天际。
看到这场面,婕蓝不知为何,总觉得好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遇见过,可一时半会却又无法想起来。正当她在冥思苦想时,那群骑兽兵团却已近了,他们俯冲而下,竟直接朝被扣押住的空靖方向冲了过来。
当这些人越来越靠近城墙时,他们的轮廓也渐渐开始清晰了起来,这一瞧之下,众人都是骇然,原来这些并非是人类,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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