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庇护,倘若当年不是城辅大人劝我那城兄勿要杀害于我,我又怎会活到今日?”虞宁想起当年城廷之变时,虞庆夺得杀害众大臣,自己篡逆夺得城位,而他打算将自己处死好斩草除根,幸亏城辅大人说恐让先主魂灵不安,百姓不服,上天见责,因此改将虞宁判为终身幽禁,只能在特殊大典上才允许其自由活动,这样来避悠悠之口,以免说他赦父杀弟,为百姓所不齿。
城辅现下想起当年城变之事,心中也颇为懊悔,道:“当年都怪老夫愚钝,听从了虞庆殿下的威言,才致使他谋取城位,倘若当年老夫加以阻止,恐怕现今在位的便是世子你,老夫知道世子仁厚大义,定然会成为百姓称颂的城主,真是可惜了。”
“城辅大人当年也只是因为城兄的胁迫所以才不得不如此,不过就算是城辅大人阻止,照当年来看,恐怕也无法阻止得了城兄的野心,我就算没有按照城父的遗命当上城主,但是想只要城兄一心为民,那这城主旨位无论谁来担任,我也不会在意,但是五年时间里,城兄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难以忍受,倘若再让城兄这样任意妄为下去,恐怕清周城迟早会走到灭亡之路,先主去世时,将清周城托付给城辅大人你,可见先主对城辅大人你的信任与倚重,难道城辅大人希望看到清周城变成这样吗?”虞宁痛心疾首地说着,想到清周城的命运,他如何不急,又如何不心痛呢?
城辅听后很惭愧,但是他也明白了少君和世子此番前来的目的,他作为城辅,又辅佐了虞庆五年,就算对他有何不满,但要自己谋反,恐怕还是有些不愿,他只擦干眼泪,道:“主上如此都是我这做臣子的错,老夫就算这条命不要也要让主上阻止妖魔复苏,也会劝主上不要对世子你下手,老夫想你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定然会有转机的。”
擎战和虞宁一听,便知道他根本不原意与他们一起合力推翻虞庆,正准备再劝说时,却听得身后的婕蓝怒道:“城辅你好迂腐,你现下都已经自身不保了,你还想着虞庆会听你的话吗?倘若虞庆城主当真可以劝服的话,他何必要下令杀虞宁世子?又何必让你不要再上朝?又何必违抗少君之令将青魔再次掳劫走?他真的爱惜清周城的百姓,又怎会逼青魔走入魔道,好让这清周大地的妖魔复苏,好聚集妖魔的邪恶力量,这一切就连我这个无知的小小女子都明白,难道城辅大人你还不明白吗?”
听到一个女子如此呵责自己,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倘若是在平时,城辅恐怕早已将这女子问罪,但是现下受尽屈辱的他听到这一番话,却仿佛是猛头棒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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